不敢出动,阎埠贵是有名的铁鼻盘,不光会算钱,还会算事,这种事他宁可装作不知道,也不可能出头。
易中海苦思冥想一整晚,这事怎么传出去的?
居然被何春香知道了,还指名道姓。
保命固然重要,当汉奸也是麻烦事,大家都不挪窝,一辈子住在胡同里,当汉奸会被人看不起。
唉,他也想装不知道,偏偏看到了张二瘸子,偏偏伪警察拿过张二瘸子的画像找过他。
他怕,万一张二瘸子出事,他如何向鬼子交代自己没有包庇?
肯定赏自己一颗花生米。
何雨柱也躺在床上一晚上没敢睡,一直侧耳听着易中海家里的动静。
一大清早,易中海动弹了。
易中海、刘海中和老贾都在娄家的轧钢厂工作,但这么早就出门,肯定有幺蛾子。
何雨柱也跳起来,背上书包撵上易中海:“易伯伯,这么早上班呀。”
易中海疑惑地看着何雨柱,指着相反的方向:“你上学的路在那边。”
何雨柱也指着轧钢厂的方向:
“易伯伯,你上班的方向在那。”
“噢,瞧我想着事哩,”易中海马上折向轧钢厂方向,再回头看看一动不动的何雨柱:
“这么早,学校还没开门吧。”
“车间不也没开门吗?”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
易中海的左眼皮跳了好几下,脸皮也抽了两下,疑惑地说:“柱子,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
何雨柱摸摸脸颊,摸摸下巴尖,老实说,昨晚好认真看了镜子,长相就那样,不特别帅,也不寒瘆人,反正也是临时顶这张脸皮。
易中海走过来,双手扳住他的肩,看了正面,还扳过来看看背后,“就是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尼玛,有可能气质不一样。
“听说你昨天说你爸了?”易中海看着他的眼睛。
就是说不让何大清出卖抗日烈属,何雨柱笑嘻嘻地说:
“是隔壁院的何春香说的,还说你、刘伯伯和阎伯伯都是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