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要么都去左,他喊住他们,指指右边,三人都一齐朝右。
“分散,左边和右边都要有人。”
唉,这群超级菜菜鸟。
有这三杆枪替他吸引注意力,以他的枪法,能够成功地掩藏自己。
三人拿了他背囊里的弹药,他还得再补充一些。
等会肯定有激战。
他们三人得拼火力,自己得机动地寻找机会。
瞄瞄附近,还好,此处荒草茂盛,钻进草丛里,取下脖子上的黑珠子。
这空间还不错,挺乖巧,没有大开大门,显出一个盆子大的洞口,他提出四副事先准备好的背囊。
背上一副,别外三副扔在他们三人脚下,重新挪了一个点。
冲下来一队鬼子,双方交上火,何雨柱看到裸露在视线中的鬼子,内心真是欢喜。
尼玛,这也太过瘾了。
训练场上练靶子,还得快准狠,犹如电脑上打游戏,一枪撂倒一个。
要是教官在场,准会恨不得亲自下,把鬼子抓来一顿急训,再叫开打。
计了数,又是8个。
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
宣明珠他们三人跟着捡便宜,取了鬼子身上的弹匣。
他想告诉他们,不用着急,有时间清理战场,但是这三个菜鸟太欢喜了,看不懂手势,也听不懂人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鬼子已经全面下山,每打一个计一个数,已经57个鬼子。
估摸差不多了,至多还有一两尾漏网之鱼。
他不敢大意,能活到现在,必定都是老兵,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
等了一刻钟的宣明珠沉不住气,站了起来,他暗叫不好,跳起来想扑倒宣明珠,结果力气不足,没扑倒她,挂在了她身上。
枪声响了,他的腿肚子一震。
完了,老子中枪了。
女人就是他妈的trouble。
难怪战争让女人走开。
她应该在家带孩子,害老子白白挨了一枪。
最后一个鬼子把他打枪了,还好,蔡有才和黄世全的枪法虽然不准,但是弹药够足,不知谁打中了鬼子,鬼子拖着身体往前爬行。
蔡有才追上去,枪托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鬼子背上。
啊……啊……啊……mama……mama……
每砸一下,鬼子就歇斯底里地惨叫一声,还叫出了日语,好像是叫妈妈,全世界的妈妈发声都差不多。
叫妈,叫祖宗都没用。
宣明珠将何雨柱放下来,腿上的枪眼汩汩往外流血,“快,拿医药包,找点干树枝,拿刺刀给我。”
黄世全找来一堆树枝,他一只手按住腿,让宣明珠点燃火,拿起刺刀在火上双面烤一下,然后一刀割下去,硬生生将子弹从腿肚子里挖了出来。
宣明珠吓得双手捂住了眼睛。
弄出子弹,他翻出鬼子医药包里的药品和绷带,看也不看,就给抖上药,用绷带缠上。
此时,浑身都湿透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汇集到下巴尖下,滴到身上。
“你自己弄出子弹,自己包扎。”宣明珠惊魂未定。
何雨柱淡定地说:
“我逃课的时候,去偷看卫生员练习。”
就算这,也不应该是8岁孩子能干的事,自己拿刀划开皮肉,自己找出子弹,还没有麻药,这得多大的韧性和定力。
“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妈活不了。”何雨柱的说辞还是不能让3个成年人信服。
“快,去车上看看,有什么装备,得快些离开。”他站起来,蔡有才背起他,走下山洼,撩起汽车的帐篷帘子。
三人都惊愕了。
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后车厢,会说日语的队员眼镜没了,胸膛上十几个弹孔,还睁着眼睛。
“舅舅,”何雨柱叫了一声。
张二瘸子彻底成了瘸子,瘸腿断了,还剩一点点皮肉相连,扭成180度,脑袋和脸上糊满了带着血污的泥。
“哥,”黄世全爬进车厢,抱着死去的黄世财泣不成声:
“哥,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让我怎么给妈交代呀。”
山风呼呼的风。
黄世全哭出了何雨柱的心声,尼玛,自己把瘸子舅弄丢了,怎么向妈交代呀。
山坡上再次有了动静,蔡有才拉着何雨柱滚进杂草,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