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谁都没有笑,就野牛笑得前翻后仰:
“尼玛,老师教日文的时候,你肯定在打苍蝇,这不是脸用的,是屁股用的。”
狮子王捏一捏大姨妈巾,“屁股用的?有面膜手膜脚膜眼膜,还有屁股膜?”
“不是屁股膜,是大姨妈巾。”野牛双手揩着脸上的眼泪:“笑死老子了,早知道不告诉你,让你去送大姨巾。”
“送这个确实不好。”狮子王也讪讪地笑了,放下大姨妈巾,“你陪我进去再看一看,我记得有挑化妆棉。”
何雨柱瞪着野牛,暗暗地骂着野牛,尼玛,就你嘴快,别人都没有吭声,你他妈的就揭谜底了,就应该让狮子王抱一箱大姨妈巾,众目睽睽之下送给话务员小妹妹。
多美妙的场景。
生生被野牛破坏了。
诶,越来越没有默契了。
野牛陪着狮子王进去挑化妆棉,板牛犀骂一句:
“狗日的,还想着有好戏看。”
大白鲨撇一下嘴:“别想了,就野牛那张嘴,现在不说,回去也得说。”
再看看地上一堆的大姨妈巾,“弄这么多玩意儿,给蔚上校吧。”
“尼玛,你是盼蔚上校的血流干呀,”板牛犀想一想:“留着,迟早用得上,咱们有七个老婆,每个月用几包,消耗也很快。你想想,到时候进空间避难,没有大姨妈巾,女的们淌着血在路上走,多可怕。”
“把你愁的,没有大姨妈巾的时候,女人们就不出门了?”大白鲨唠叨一句:“瞎操心。”
板牛犀和大白鲨斗嘴,狮子王和野牛挑东西,何雨柱去空间收拾1943年用过的垃圾,提了满满一大袋丢人院子门口。
站在院子门口抽了一口和平香烟,看着天边的朦朦胧胧的月亮,想着苏凤清,假如她也在看月亮,看的却是81年前的月亮。
“喂,你回来呀,”板牛犀叫他。
曾经无话不说的生死兄弟,何雨柱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份变了,心态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对于大白鲨来说,也就几天的功夫,而何雨柱有1943年之行,时间已经拉开了。
境遇从此不一样了。
他们四人像地摊郎,摆了满满一地,然后叫何雨柱找来六条麻袋,装了整整六麻袋,好手好脚的板牛犀和大白鲨扛上车又倒回来。
何雨柱看看墙上的挂钟,“你们还不回去?我没有宵夜供应。”
“说正事。”狮子王一脸的正经。
“正什么事?”挑东西好久,打趣来打趣去又是好吵,何雨柱嫌他们烦,“滚,老子要睡觉了。”
“蔚上校正式招你回去。”
何雨柱的心里动了一下,还是朝他翻一下白眼:
“滚,老子自由自在不好呀,要去受那个鸟气。”
狮子王一本正经地难过:
“说好的同生共死。”
“去你娘的同生共死,”他很想说,老子被开除的时候,你们在升官发财,却只说了一句:“老子配不上你们,老子自个玩。”
他永远不会忘记一个人落寞地穿过特种兵的通道,尽管往昔的兄弟们唱着战歌,但是自己已经被剥下军服,再也不是他们的一员,那种苍凉,那种悲怆,此生不愿再经历。
“蔚上校醒来以后,承认她授权你处理空间。”狮子王郁郁地说:
“你以为我们没努力,我们都努力了,肖大队就是不松口。”
听到他们都努力了,何雨柱的心稍稍好受一些,嘴上还是相当强硬:
“谢你们的好意,我是不会回了。”
“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巴拉的,不就一点点委屈吗?”
开除是多大的事,哪是什么一点点委屈。
他不是受不起这点委屈,而是时间不长了,他有他的事情,就算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了,他还是替六位兄弟留了后路,湖畔小屋有他们的份。
“我决定了,路不长了,各走各的。”
“你的行为让组织蒙受损失,蔚上校揽了事,她为你受处罚,我们想替你受处罚还没资格,就看在这一点,你也得回。”狮子王又犯了固执病。
“空间是我的,不关组织的事。”虽然如此,他还是觉得不男不女挺够义气,确实有特种兵的作派。
狮子王还要继续劝他:
“任务失败,但还没有完结。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