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贾张氏慌了手脚:
“春……春香,你说说……”
“这事不能说,遭天谴,”何春香一笑,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贾大娘,就比如你要办的事,别人不知道,您是知道,我请鬼上身耗阳气,说不定哪天就遭报应,连命都没了。”
贾张氏经常诅咒何春香,也和邻居没少嘀咕过这些内容,哪知道是何春香听了心音,还以为有邻居告诉了何春香,连连摆手: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些诬蔑贾大娘的人,我从来没有说过你要遭报应的话。”
何春香淡淡地笑了一下。
贾张氏看何春香不松口,又想收拾何雨柱,只能忍痛出钱:
“行,咱们是邻居,你去驱鬼要收多少钱?”
“五个大洋。”
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不好听的话脱口而出:“你是抢钱呀。”
“贾大娘,你可不知道,何雨柱的太爷是何等人物?
我要是收不了他,就会被他反收,我的命就真的没了。
五个大洋还是收的友情价。”
说得有道理。
看何雨柱拿着棍子上跳下窜,无人能奈何他,真的是恶鬼。
“好,五块就五块。”贾张氏咬咬牙,心里想着,不能全部自家出,还得拉上其他邻居:
“我先和你说好,明天来找你。”
何春香应道:“好嘞。”
贾张氏顾不上脸疼屁股疼,径直去了易中海家,把何春香要五块大洋的事情抖了出来。
“这事不是我一家的事,召集邻居开会,一起凑这个钱,把何大清也叫上。”
收拾何大清的儿子,还要何大清出钱,这事邪了门,但贾张氏能自圆其说:
“你得告诉何大清,他爸附身久了,他儿子阳气没了,就会短命。”
在贾张氏的紧急督促下,易中海召集许富贵、阎埠贵、刘海中和何大清来开会。
阎埠贵听说要他集资,出出力的事也就罢了,想让他出钱,没门。
“我住前院,和他没交集,这事我不掺和。”
贾张氏拦住他:“老阎呀,你忘了他怎么踹你裤裆啦?要是不撵走他,迟早踹得你丢了宝贝。”
那也不能出钱。
再说,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收拾老贾和贾张氏,心中已有了数,自己也就一介“文人”,连老贾都打不过,自己只能靠边站,早就有了主意:“我想过了,我以后不沾他。
他往东,我往西。上课他坐后排,我就站讲台。反正不打照面。”
何雨柱就是要上天,也和刘海中没关系,他也甩甩袖子:
“我们住后院,不着边际,我也劝你们少惹事。”
这话实在太简单了,少惹为妙。
万一闹难看了,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剩下许富贵和何大清。
许富贵也没心掺和,要说出出力也就算了,要出大洋,也就另说,贾张氏吓唬许富贵道:
“要说院子里的孩子,就你家大茂和他最不和。
哪天要是一把给大茂掐死了,你哭都来不及。”
许大茂嘴贱贱手贱贱,打不赢何雨柱,还老和何雨柱过不去,动手动脚是常事,今天许富贵也开了眼界,自己的儿子还不够塞何雨柱的牙缝。
要是何雨柱下狠手,分分钟把许大茂当场给解决了。
本来站了起来,他又坐下,且看何大清如何说。
贾张氏开始游说何大清:
“你想想,他哪是你的儿子,口口声声叫你何大清。
还说了弄死你,你怕不怕?”
这切中了何大清的心坎,哪能不怕,怕得要死。
尤其犀利的小眼神,好像在凌迟他。
此时,她指着许富贵、何大清和易中海:“你们三家出一块,剩下的两块我家出。”
要贾张氏出钱,简直是放她的血,可想而知,她恨不得吃何雨柱的肉,喝何雨柱的血。
易中海少言寡语,在院里德高望重,各家纠纷仰仗他出面调解,他权衡再三,出门打算举报张二瘸子时,被何雨柱当街拦下,怀疑起许富贵腿上中阴弹一事。
果真如此,这人确实不宜留在95号,要是把自己的行径公布出去,汉奸的罪名不小,就算不被清算,名声也彻底完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就按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