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世也行。”田中元浩的心尖都在发着颤,声音也发着颤,“我们是神庙的领袖,大和的贵族就是我们的亲属和朋友,陪我们寻欢作乐,而隔壁的支那人就是我们的奴仆丫头,给我们种地,养花,干杂活。”
去你个妈妈的,田中元浩妄想再凌辱中国人,气得一把扔开田中元浩:“就凭你这狗样!”
他一生气,“狗样”骂出了中文,要知道,还是母语骂得痛快,田中元浩也懂中文,眼神怔了一下。
极其不痛快,还得圆一下,故意生硬地圆着话:
“勾人样,真讨厌,想得美!”
狗样和勾人样,在生硬的汉文说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田中元浩听明白了,嫌他有魅力,勾人魂魂,不怒反喜。
这脾气不应该发,但他确实没忍住,别说他,狮子王捏紧了拳头,要不是他挡住了田中元浩,一拳头准将他砸他成五颜六色的酱料铺子。
他忍住怒气,皱着眉头,装作不相信地说:“就知道哄我开心,没一句实话,哪次都这样。”
“你还在生上一次的气。”田中元浩一点也不生气,拉着他的手说:
“上次呀,不是我出尔反尔,是你家老头子想绑架我,我要是不逃走,就没命了,你今天也看不到我。”
空仓和田中都不是好人,也不知道谁真谁假。
他只能模棱两可地应对,“反正你对我真不真心,我感应得到。”
“我都给你交底了,明天带你去科研部走一走,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蔚上校心心念念的科研室指日可待,他这美男计没有白使,总算有所收获。
不止他暗暗欢喜,就连狮子王也大声地叫酒保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