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的军车来接他去指挥作战部,明天一早,作战小分队直飞马来西亚。
他背着蓝色背囊到了指挥作战部,将行李放下,一眼瞥见了坐得笔直的黄子漠。
他倏地惊得险些掉了下巴。
东京任务,一行几十人,他一直以为就特种小支队和蔚上校劫后余生,没想到,黄子漠就坐在眼前。
也就是说,提早撤离了黄子漠,其余的全部命丧东京。
果然有大官爸爸就是不一样。
郑千阳临死前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这次居然又有她。
尼玛,是不是出一次任务就能立一次功,升一次官?
小兵们全都给她当绿叶了。
再看看七人特种小分队,六人立了功,狮子王升任特种部队中队长,而自己被开除,成了社会闲散人员。
果然,百家米养百种人。
想到这,曾让他敬重的肖大队也变得微不足道。
他没有行军礼,掉头去了操场,操场上列兵密密麻麻,背着背囊,脚下也是行李。
“200名工程兵,200名农场兵,200名情报分析处工作人员,还有200名后勤兵。”
他不理睬肖大队,肖大队也是板着一张脸,颇有点相互看不上。
一下子就消耗了800个名额。
按这种速度,再有一次,就休想再进其他人了。
他板正地转过身,以同样严肃的口吻告诉肖大队:“随你,就2000人。”
“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和措辞,我不是和你商量!”
“我也不是和你商量!”肖大队眼神凌厉,何雨柱同样冷漠。
既然没有公平可言,我何须敬重你?
四目对峙。
肖大队严厉地说:“在东京牺牲了三十一名特战队员,他们折了,他们的直系亲属是不是理应得到保障?”
“为什么他们要死?因为他们没有大官爸爸?”这才是何雨柱最反感的地方,凭什么黄子漠没有死,而他们却死了?
肖大队的眼神更加凌厉,“是不是黄子漠死了,你就觉得公平了?”
他想说是,但盼人死,总是不对的,他没有说话。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特种大队接到的命令是必须保障黄子漠的安全!”肖大队并没有不隐瞒。
至于黄子漠为什么重要,不是肖大队需要知道的理由。
作为军人的何雨柱也明白,进入战斗序列就是服从,不问任何理由。
尼玛,军医没什么稀罕,稀罕的是大官爸爸。
“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前走,”肖大队喊了口令。
他条件反射地听从指令,迈着军步走进了作战指挥室。
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还是不明白。
明白的是肖大队只是服从命令,不明白的是小军医又去添什么乱。
真是的,害人不用偿命。
希望自己不要和她一组,前次请她评估小厨子何妈的肺病,欠她一顿饭,也不想还了,不是怕花钱,而是不知如何说感谢的话。
肖大队开始分配任务,小组行动分成两组,何雨柱、黄子漠和新队员萧建峰三人小组去马来西亚,板牛犀七人小分队提前潜入东京,等待何雨柱三人小组抵达,共同完成任务。
怕什么,来什么。
不想小军医,小军医还偏偏和自己去马来西亚。
“报告,行动凶险,请重新分组。”何雨柱目不斜视提出异议。
肖大队并不询问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颁布行动命令:
“此次,由狮子王全权指挥。”
肖大队离开了作战指挥室,何雨柱看着黄子漠:
“我建议你不要去马来西亚,空仓家都是变态,不太适合你。”
黄子漠看出何雨柱眼里的不屑,按捺住情绪:
“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也不想和你搭班。”
他耸耸肩,看着狮子王:“你是指挥,我提醒你,我可不能保证某些人全须全尾地回来。”
坐在轮椅上的蔚上校打开笔记本:“和空仓已经交换了条件,他全力配合。”
“配合?你真的相信,他会心甘情愿交出大地之母?”何雨柱对蔚上校的情报嗤之以鼻。
蔚上校一板一眼地说:“你们的任务是和空仓接洽,帮他寻找黄金藤的下落,不是去取大地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