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指洗漱间,“这里有,犯不着去外面用公共的,不干净。”
“我在里面,你们在外面,”蔚上校噗了一声:“不见得你这么好心。”
如同蔚上校不相信何雨柱好心,何雨柱也不相信蔚上校的体贴。
这一次,他跟着出去。
蔚上校径直到了前台拿起电话,“喂,请帮我接西局250号。”
四九城电话分东局、西局和南局,唯独没有北局。
“绸缎铺吗?我订的旗袍要抓紧时间哈,后天我要离开四九城。”
刚挂完电话,一回头看见何雨柱,皱着眉头问:“你来盯梢?”
“我怕你被查证的带走了。”
蔚上校坦然,何雨柱也坦然。
“你可以拨过去看看,是不是绸缎铺。”蔚上校指着电话说。
哄谁呢,何雨柱早就听到西局250号了,是绸缎铺绝对没错。
想想蔚上校也厉害,居然大摇大摆去订货了。
蔚上校扭头进了厕所,何雨柱站在庭院抽烟,想着蔚上校自己不爱打扮,帮谁做旗袍呢?
要说部队小姑娘有姿色的挺多,但情报分析处估计比较少,而且以蔚上校的个性,处得好的也不多。
陪着蔚上校回到包厢,蔚上校老要进进出出,大家都不踏实,提出回去歇歇,晚上还要干活。
付账时,何雨柱摸摸兜,指指洗漱间,“我的包忘在里面了。”
他进了洗漱间,关上门,打开空间,在门口的袋子里摸出厚厚的一沓钞票,想到还得去何家一趟,以另外兜里装了厚厚一沓联币和银元,才走出洗漱间。
付了款,伙计一直不走,何雨柱抽出一张钞票打赏伙计,伙计越发不走,殷勤地留下来相送。
“你忙你的去,我们还有事要说。”何雨柱打发了伙计。
大白鲨背靠大门,何雨柱刚取下珠子,门外咣当一声响,有人来踹门。
何雨柱怕是警察或者日伪军来找麻烦,赶紧让他们五人撤进空间。
这年头,没有良民证可以当场枪毙。
没有必要砸了丰泽园,人家可是未来的百年老店。
蔚上校还要磨磨叽叽,狮子王一把扯上她,何雨柱关了空间门,大白鲨打开门,城墙外排队等候的担子进来了,身后还跟五个彪形大汉,浑身酒气。
“妈个巴子,这两个人在城……”
话还没说完,大白鲨抬手就是两个耳光,一脚踹在担子的裤裆上,担子双手捂住裤裆,瞪着眼睛,蹲成了马步。
另外五个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已经倒在地上,跟蛆似地扭曲哀嚎,知道要出事的伙计下楼找来老板,已是眼前的光景。
老板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他们是青红帮的,这可怎么好呀。”
“老子专打青红帮,”大白鲨摸一摸鼻子,抬脚踩住身边的彪形大汉的手臂,使劲地一碾,大汉疼得跟马似地嘶叫。
何雨柱一只手揣在兜里,一只手提着饭盒,经过担子身边,一脚将担子踹翻在地,“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津草上飞,有本事就来天津会我。”
坐上黄包车,直接回到南锣鼓巷。
本来是给板牛犀打的包,既然蔚上校瞄上了,费事和她打嘴皮子官司。
索性提到何春香家,让何春香叫来何妈和小厨子,小厨子还在纠结哥哥不搭理自己。
打开饭盒,小厨子吃着海参,“这是我爸的手艺。”
“你俩从现在开始不能回95号,等我走了再回去。”李小明院子的凶案始终让他心中不安,摸着小厨子的脑袋:“以后看到哥哥,要装作不认识。
要是没有危险,哥哥会叫你,知道不?”
小厨子点点头,“我知道了,他们是坏人。”
“人心隔肚皮,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们去丰泽园干什么?”上次给了何妈一小袋银元,不应该没有钱。
何妈涨红着脸,小厨子口急心快,“爸偷了妈的钱,妈找不到了。去找他要,他躲起来不见人。”
“不找他要。”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有的人一身的病,没药可治。
兜里摸出银元和联币,“这些不要再拿回家,他也学精了,没事就琢磨哪里能藏钱,干脆放到春香这里,用多少来拿多少。”
“对,对,”何春香开始点钱,“我拿小本子给你记上账。”
何雨柱挥挥手,“记什么账,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