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那是什么鱼,还有胡须。”九十多岁的木鱼的眼神一点也不差。
何雨柱不敢说那就是你刚才吃的大虾,又怕老人家们不留意提过“虾”字,暴露了虾饼也是荤食,假装不认得,“哎,我也不知道,这湖里的鱼类多得是,我都认不全。”
木鱼点点头,“听老小孩们说,水质很好,养的鱼很肥美,可惜我不能吃荤。”
何雨柱闭紧了嘴。
“师父破过戒。”木鱼看着粼粼湖面,有些出神。
啊?
他不知道师父破的什么戒,也不敢问。
“那一年,我病得快死了,真的没有东西吃,师父在溪里捞了一些小虾米喂给我吃。”
何雨柱看着湖面再次跳出的大虾会心地一笑,既然师父可以破戒,老小孩子们破戒也就不是大罪。
“师父是通透人,一辈子念经诵经,却也懂得偶尔破一下戒,不是大罪。”
木鱼板着脸说,“错了,师父为我破了戒,却背了所有的罪。
我听到师父向菩萨祷告,是他犯了错,捞了虾,让我破了戒,菩萨要是怪罪,师父一力承担,千万不要怪罪我。”
何雨柱默然而立。
木鱼远眺湖面,微微眯起了眼睛,“你喜欢上了苏姑娘,师父知道你犯了戒,师父向菩萨祷告,都是他的错,让菩萨惩罚他,不要怪罪你。”
何雨柱的心中一动,再次想起那日所见的师父,缓缓从破烂的后堂走出,纳衣从肩头到膝盖以下都是补丁,针脚粗糙,有白线,有蓝线,也有黑线,有的补丁一半是白线,一半是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