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轻轻摆了摆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没啥大事儿,我刚刚已经吃过药啦,现在感觉好多喽,就不去医院折腾咯。”接着,她稍微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沉重地继续说道:“今天老易这事啊,真是给大家伙添麻烦啦。我还是先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儿待会儿吧,你们也都各自回去忙吧。”话音未落,一大妈便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才刚踏进院门,一大妈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太灵光,但刚才前院传来的嘈杂声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见一大妈进来时哭得如此伤心,老太太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赶忙问道:“老易家的,到底出啥事儿啦?你别哭别哭,快跟我讲讲,前面为啥闹得这么凶哇?是不是那个贾张氏又开始撒泼耍赖啦?”
一大妈抽泣着说道:“老太太呀,这回您可得帮帮我们家中海呀!中海他……出事啦!”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连忙催促道:“哎哟哟,你别急别急,慢慢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嘛?”
一大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开口道:“何大清这些年来给柱子寄的那些信件和汇过来的钱款,全都让中海给拿走啦!”
只见那老太太眉头紧皱,满脸焦虑地说道:“哎呀,这中海真是糊涂啊!你们又不缺这点钱,为何要将其扣下呢?”旁边站着的一大妈赶紧接过话头解释道:“中海起初是想着能够掌控住柱子,让咱们都依赖他。不过说实话,中海对待柱子还算不错啦。”
这时,聋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大妈不要再说下去,她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我算是明白了。只是这中海做事怎么如此不小心,既然决定这样做了,那就得确保万无一失,千万别露出什么破绽才好。唉,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哟?”
一大妈神色慌张地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啊,刚才突然来了好几个警察,看他们那架势像是领导级别的人物。二话不说就把我家给封锁起来了。就连王主任刚才也过来了,但转眼间就被那些警察给带走了。”
听到这里,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暗自思忖:别的暂且不论,单是这街道办主任被警察带走一事便非同小可。而自己平日里能找得到帮忙的人无非就是杨厂长、王主任以及其他几位早已多年未曾联络过的旧相识了。
稍作镇定后,聋老太太连忙吩咐道:“你快去瞧瞧柱子有没有回来,还有那个方林,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跟方林脱不了干系。之前方林挨揍那件事恐怕还没有彻底了结呢。”
一大妈听后有些难以置信,迟疑地说道:“不会吧?当时咱们可是赔了不少钱给他呢。”
聋老太太皱起眉头说道:“王主任竟然被带走啦!要只是老易拿走了柱子的钱,按道理讲应该不会牵连到她呀。她顶多就是在上次方林那事儿里稍微欺骗了一下老易罢了。”
一大妈连忙应道:“行嘞,那我过去瞅瞅情况。”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一大妈就折返回来,面带忧虑之色向聋老太太汇报道:“老太太啊,柱子和方林都不在家呢,也不晓得他们跑哪儿去咯。”
而就在此时,方林、何雨柱以及何雨水三人正围坐在东来顺的桌前,美滋滋地享用着涮羊肉。
何雨水夹起一片鲜嫩的羊肉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后问道:“方林哥,咱们就这样一直躲着不回家真的行吗?”
方林头也不抬,只顾往锅里下肉,随口回答道:“别急嘛雨水妹子,现在要是回去,保准有一群人围着咱问东问西的,说不定还会有人跑来求情呢。先等等看呗,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估计最晚到今天晚上就能有个结果啦。”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林啊,你说到底一大爷最后会落个啥下场哟?”
方林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何雨柱,缓缓说道:“这个可不好说呀柱子,关键得看这事能捅到哪一级。如果目前咱们所了解的情况属实,仅仅是分局在办理此案,再加上邮政局那边不停地催促施压,然后轧钢厂出面求个情啥的,那一大爷估计也就判个三五年吧。”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嚷道:“什么?才区区三五年而已啊!这也太少了吧。要知道,他可从我这儿拿走了那么一大笔钱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和气愤。
一旁的方林则一脸严肃地点点头,表示认同雨水的看法,然后冷静地分析道:“不管怎样,咱们肯定能把那些钱都追讨回来的。至于那封信嘛,我估摸多半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