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认账,他也拿我们没办法!”说完,许大茂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方林满不在乎地说道:“无所谓啦,我才不会承认呢!就算承认又怎样?他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
就在这时,何雨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一开口便问道:“你们听说了没啊?闫富贵那家伙倒霉喽!”
许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不屑地回应道:“哟呵,你一个厨子都听说了,咱们能不知道嘛!”
何雨柱挑了挑眉,接着追问:“那你倒是讲讲看,上面到底打算怎么处罚他呀?”许大茂双手一摊,摇头晃脑地说:“这个嘛……我可不晓得哦,还是得你来告诉大家呗!”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嘿嘿,我跟你们说啊,这回闫富贵可是栽了个大跟头咯!不光被罚了一大笔钱呐,而且还被调到后勤部去啦!这老家伙平日里皮糙肉厚的,你揍他几拳可能都没啥事儿,但要是让他损失钱财、少挣银子,那可比要了他的小命儿还要痛苦呢!”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认同:“嗯,那就等着瞧吧,估计闫富贵很快就要回来啦。”
果不其然,他们正说着话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听见前院里传来闫富贵气急败坏的叫嚷声:“今儿个到底是谁吃饱了撑的,给咱学校写的举报信啊?究竟有啥深仇大恨呐,想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就在这时,闫富贵瞧见方林朝这边走来,他顿时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方林啊!是不是你这家伙向上面把我给告发了?”
方林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急忙辩解道:“哎呀呀,我说三大爷哟,哦不,得叫您闫大爷才对。我今儿个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呢,就急匆匆地赶去轧钢厂上班啦。咱们院子里可有好些人都亲眼看到我出门的,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去告发您呐。”
方林这番话听起来倒像是真的,因为他的确没有亲自去举报闫富贵。不过嘛,这里面可是另有隐情,真正送去举报信的其实是许大茂。
闫富贵见从方林这儿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便又将目光转向了何雨柱,质问道:“傻柱,难不成是你告的密?”
何雨柱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他梗着脖子回道:“闫大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早上啥时候出门的您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您前脚刚走,我后脚都还没来得及挪步呢,我怎么可能去告发您哟。”
闫富贵接连碰壁,心中愈发恼怒。最后,他把视线投向了许大茂,阴沉着脸说道:“许大茂,该不会是你干的好事吧?”
许大茂却是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闫大爷,您就甭瞎猜啦。要是换做是您被人告发了,您会轻易承认吗?再说了,我可是听人说了,这次举报您的事儿本身不算太大,可一旦查起来,说不定能揪出些了不得的事情呢。至于到底是谁跟老师们透露的消息,我们这些当时正在厂里上班的人哪里晓得哟。”
闫富贵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满脸狐疑地转头看向三大妈,急切地问道:“大白天的到底是谁来过这里做调查啊?又都问了些啥?还问了谁?”
只见三大妈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哎呀,我真不知道哇!我压根就没瞅见有人来过呢。”
闫富贵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三大妈的鼻子就骂开了:“你这个败家娘们儿!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住?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闫解旷突然开口说道:“爸,我今天白天在院子里玩儿的时候瞧见有个人,好像还跟贾张氏聊了几句呢。”
闫富贵闻言,立马将目光转向了贾张氏,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小,恶狠狠地盯着她质问道:“是不是你这个婆娘在背后嚼我的舌根,说我的坏话?”
面对闫富贵的质问,贾张氏却一点儿也不慌张,反而脸上挂着一丝谄媚的笑容,娇声娇气地回应道:“哟,老闫呐,天地良心啊,我哪敢说您的半句坏话哟!那位领导过来问话的时候,我可是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回答的呀,绝对没有半点儿虚假!只不过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说不清嘛,所以就让他到胡同里头再去打听打听,说不定别人能说得更清楚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