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清了清嗓子,对着面前的王主任、叶主任以及李主任缓缓开口:“王主任,叶主任,还有李主任啊,既然柱子哥托付于我,让我跟您们讲讲这件事儿,那我可就直说了哈!想必咱们彼此之间的名字各位都已经知晓了吧?”见三位主任微微点头示意后,方林接着讲述起来。
“话说回到 1950 年那个时候呀,何雨水她爹——也就是何大清,一声不吭地就跑到了保定去啦,打从那以后呢,这么些年过去喽,一直都是杳无音信呐!对自己闺女雨水更是不闻不问,从来都没管过。柱子哥和雨水在何大清刚离开的头两年里,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哟!当时柱子哥年龄尚小,还不到能出去上班挣钱的岁数呢,没办法,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到处去捡些破烂儿换点儿小钱,实在饿得不行了,甚至还要靠讨饭来填饱肚子。”
说到这儿,方林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同情之色。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讲:“就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大清别说写封信回来问候问候家里情况了,就连一分钱都没往回寄过。唉……”
这时,坐在一旁的妇联李主任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他人现在到底在哪儿呢?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叶主任见状,赶忙伸手拦住情绪激动的李主任,轻声安抚道:“王主任,您先别急嘛,先听人家把话讲完再说。”
方林感激地看了一眼叶主任,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不嘛,就在前些天,柱子哥好不容易得到了何大清在保定的住址,于是便带着何雨水一块儿找上门去,想要当面找何大清问个明白,为啥子就这么狠心抛下他们俩不管不顾了。”
方林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着周围众人,见没有人做出任何反应,便接着说道:“他俩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何大清,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何大清满脸疑惑地询问他俩为何这么多年来连一封信都未曾回过家。经过双方当面对质才发现真相竟然如此惊人!原来啊,何大清自从到达保定之后,每个月都会寄回一封家书,并附上十元钱作为家用。而且在最初的两年里,他每月寄出的金额更是高达十五元呢!每逢过年和过节的时候,何大清还会额外再多给一些钱以表心意。他甚至还特意保留了所有信件的回执单,仔细一算,这么多年下来总共累计了一千一百多元呐!可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对兄妹居然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
听到此处,一直沉默不语的纪委王主任尚未发表意见,坐在一旁的妇联李主任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她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冲着叶主任喊道:“老叶,瞧瞧你手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胆子也忒大了些吧!竟敢公然贪污掉人家一千多块钱!要是被逮住了,就等着去西北那荒无人烟的地方吃沙子去吧!”
叶主任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连忙陪笑着对李主任说道:“李姐,您先消消气,千万别动怒,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纪委王主任此时面沉似水地点点头,严肃地说道:“行,那就由你来处理此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处理得不妥当,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连你一块儿收拾了。”
叶主任听完王主任这番话后,只觉得双腿发软,心里直发毛,战战兢兢地问道:“那……那你们所说的这些情况可有确凿的证据支持呀?”
还没等方林等人来得及回话呢,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众人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刘局长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瞪大着双眼,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怒吼道:“叶抗日啊叶抗日,还有你这个叶大主任,你们倒是赶紧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刚刚,总局的领导在办公室里足足骂了我整整五分钟啊!质问我还能不能干这份工作,如果不能干就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哼,我要是真滚蛋了,你们一个个也别想好过,全都得跟着一起卷铺盖走人!”
听到刘局长这番咆哮,叶主任顿时慌了神儿,结结巴巴地说道:“局……局长,这到底是咋回事呀?我……我怎么啦?”
刘局长怒不可遏地指着叶主任的鼻子,大声呵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咋回事?刚才保定那边直接把咱们给告到总局去啦!人家说咱们这儿有人贪污小孩儿的钱,专挑小孩子下手欺负他们。我倒要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叶主任闻言,连忙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的何雨水,慌忙解释道:“局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