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淮如和刘海中见状,急忙伸手死死地拽住贾张氏,不让她冲动行事。刘海中心急如焚地劝说道:“贾张氏,您可千万别犯糊涂啊!这里可是看守所,哪是咱们能随便闹事的地方啊!要是真闹出点啥事儿来,别说东旭回不来了,就连咱们几个也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秦淮如也赶紧附和道:“是啊,妈,咱们还是冷静想想办法吧,这么蛮干肯定解决不了问题的。”
然而,此时的贾张氏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她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只见她猛地挣脱开两人的束缚,转身照着秦淮如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只听“啪啪”两声脆响,秦淮如白皙的脸蛋瞬间红肿了起来,清晰可见的掌印格外刺眼。
打完之后,贾张氏仍不解气,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道:“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的!要不是东旭当初瞎了眼娶了你进门,咱家能落到这般田地吗?”
可怜的秦淮如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却不敢吭声,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这份委屈。毕竟在贾家,贾张氏向来强势霸道,而她作为儿媳只能逆来顺受。
看到秦淮如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贾张氏心中的怒气总算稍稍平息了一些。随后,她自顾自地走到雇来的板车前,一屁股坐了上去,冲着推车的人大声喊道:“喂!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
那个推板车的师傅显然也是见过不少这种蛮横无理的主儿,心里早就有所防备。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这位大姐,走倒是没问题,不过您可得先把车费给付了才行。”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又炸毛了,她跳下车指着车夫的鼻子吼道:“什么?还要先付钱?等我们到了地方自然会给你的,少啰嗦!”
板车师傅一脸严肃地说道:“不行!这钱必须得现在给我,要不然您就自个儿走回去吧!”话音刚落,只见他猛地将板车往一侧歪斜过去,坐在车上的贾张氏猝不及防,瞬间被推下了板车。
贾张氏哪能受得了这般对待?她立刻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大吼大叫道:“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要欺负死我这个老太婆啊!这日子没法过啦!大家快过来瞧一瞧啊,板车师傅竟然要杀我灭口呢!”
此时此地,他们正身处看守所的大门口。门口设有站岗的警察,这边的骚乱声很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警察们见状,纷纷快步赶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当听说有人杀人时,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不多会儿功夫,警察们便靠近了事发地点。一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肥胖、犹如肥猪一般的贾张氏正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嘴里还不停地哀嚎着。而在她身旁,则歪倒着一辆破旧的板车,板车边上站着一名身材壮实、皮肤黝黑的男子,显然是个干力气活的工人。此刻,两人正怒目相视,互不相让,呈现出一副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
其中一名警察走上前去,大声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可不允许随意喧哗!”
贾张氏一见警察来了,立马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伸出手指向板车师傅,恶狠狠地告状道:“就是这个人!他想要谋害我的性命呐!”
那名警察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板车师傅,厉声喝道:“举起手来!不许乱动!”
板车师傅被突然出现的警察吓得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地说道:“警察同志啊,您可千万别听她胡言乱语!我好心好意推着这位过来,结果到了地方,他不仅不肯给钱,居然还妄想让我再把他送回家去。我当然不愿意啦,谁知道他竟然污蔑我说我要杀他!”
这位警察显然也是头一回碰到如此离奇的事情,他皱着眉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现场状况。只见地面平整干净,周围物品摆放整齐有序,完全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蛛丝马迹。想到此处,警察稍稍松了口气,缓缓将手中紧握的枪支放了下来,转头看向贾张氏,语气严肃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今天就别想离开这儿了,直接跟我进看守所里待着吧!”说着,他还用手朝着身后那座威严耸立的看守所指了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着实把一旁的秦淮如吓得不轻,心想着万一贾东旭还没能从里面顺利出来,贾张氏又因为这事被关进了看守所,那家里可真是要乱成一锅粥了。想到这些,秦淮如赶忙快步走上前去,满脸陪笑地向警察解释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呀,同志!我家婆婆是从农村刚来城里不久的,没啥文化,不太懂规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