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听这话可不干了,立刻跳起来反驳道:“嘿哟喂,我说老闫,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明明就是你非要缠着我开这个会的,怎么这会儿又赖到我头上啦?”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方林终于开口了,只见他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的了!我懒得管你们之间那些破事儿,但我的问题总得有个说法吧?赶紧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刘海中见状连忙附和道:“方林啊,不管怎样,你确实骂了老闫,这可是铁打的事实,没啥好抵赖的吧?依我看呐,你只要诚心诚意地道个歉,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闫富贵却在一旁不依不饶地喊道:“光是道歉哪够啊?你还得帮我儿子解成找份像样的工作才行!不然这事儿没完!”
方林斜睨着闫富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嘿哟喂!我说三大爷啊,外面可都传您雁过拔毛呢,就连那大粪车从您跟前儿路过,您都得凑上去尝尝是咸还是淡。如今一看呐,这话果然不假!瞧瞧今儿个这场面,二大爷……哦不对,应该说是一大爷特意开这会来帮衬您,您倒好,居然还想着缩到后头去占人家便宜,啧啧啧,您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响亮啊!”
方林顿了顿,接着又道:“再者说了,我为啥要骂您?您自己个儿心里头难道还不清楚吗?还有啊,凭啥让我给闫解成那窝囊废找工作?他自个儿没本事,整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我凭啥要给他收拾烂摊子?”
闫富贵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指着方林嚷嚷起来:“你这小兔崽子咋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呢?你到底还算不算咱这院子里的一员啦?有点能耐帮帮街坊邻里又咋地啦?”
就在这时,一旁的贾张氏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说得太对啦!有能耐却不肯帮衬邻居,那就是没良心!方林啊,你现在一个月挣多少工钱呐?反正你孤身一人也花不完那么多钱,倒不如拿出来大家伙儿一起分分,这样一来,咱们全院人的日子可不都好过些嘛!”
方林先是一愣,随后竟然被气笑了出来,他怒目圆睁地指着闫富贵说道:“闫富贵啊闫富贵,我可真是太给你面子了!还有那个贾张氏,少在这里给我没事儿找事儿!不然的话,我现在立刻就跑去公安局报案,到时候就让贾东旭在里面多待上个两年,好好尝尝苦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海中突然开口说话了:“简直就是胡闹嘛!哪能随随便便就报警呢?这院里难道就没个领导来管管啦?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今儿个这事啊,依我看就是方林做得不对。这样吧,方林,你得赔偿我二十块钱,另外再帮闫解成找份工作,临时工就行。”
方林听后冷笑一声,回应道:“行啊,既然您刘二爷都这么说了,那就由您来做这个主呗。不过闫富贵,这些东西您还是自个儿去找刘海中要去吧,小爷我可不伺候了!”
话音未落,方林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现场,临走前还丢下一句狠话:“往后这全院大会啊,谁爱参加谁参加,反正别再来叫我了,就算叫了我也绝对不会来的!”
看着方林远去的背影,刘海中和闫富贵两个人只能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许大茂却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走到何雨柱身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嘿哟,我说傻柱啊,你瞧瞧,你这兄弟可算是让人给欺负惨咯,你倒是表个态呀,说说该咋办呐?”
只见何雨柱怒目圆睁,嘴里狠狠地吐出一句:“咋说,干他们!”话音未落,他便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一般,顺手拎起身边的凳子,毫不迟疑地朝着刘海中的方向猛扑过去。那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风声直砸向刘海中。
闫富贵眼见何雨柱如此凶猛,心中大惊失色,根本来不及多想,转身撒腿就往自家屋里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一般。而此时的刘光奇和闫解成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后,竟也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想要围攻何雨柱。
一旁的许大茂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喜欢煽风点火之人,见到这般场景,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他扯着嗓子朝方林所在的方向大喊道:“方林,不好啦!傻柱挨揍了,你快点儿出来拉架呀!”
此刻,方林刚刚走到屋门口,尚未踏入屋内,就已经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阵阵喧闹声。当他听到许大茂这一嗓子时,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迅速转身折回院子中央。抬眼望去,正好瞧见何雨柱手持凳子,气势汹汹地追赶着四处逃窜的刘海中;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