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染一听,好大一朵白莲花。
“本宫怎么就不能打人,本宫如温芸馨所言身份尊贵,既然温芸馨与本宫同是皇家人,本宫出手教教她规矩有何不可?”
说着温墨染眼神直直的盯着赵嘉瑶“还是说,远安候府的手都要伸到皇家来了?”
赵嘉瑶一听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这女子真是不要脸,三言两语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给她远安候府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她与温芸馨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没有必要为她出口,遂扯出一张谁看了都觉得是假笑的笑脸对着温墨染改口道:
“娘娘哪里话,三皇子妃不懂规矩太子妃娘娘自是有权利教训。”
虽然赵嘉瑶嘴上不再反驳,但温墨染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透露出几分不善和敌意。
温墨染无心与她为难,也不想和温芸馨纠缠,她只想早日收集完证据将温清远和李淑然送上断头台。
这温芸馨只要不来招惹她,除去替嫁一事她也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温墨染抬腿就想离去,赵嘉瑶却在此时说道:
“太子妃娘娘,宸琰哥哥身子可好些了?”
宸琰?哥哥?
果然没错了,盛世白莲标配,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
温墨染还真来了点兴趣,“谁,你说谁?”
“本宫今日才第一次见你,怎会知道你哥哥的身体如何?”
赵嘉瑶脸上泛起了红晕,娇羞的样子看的温墨染鸡皮疙瘩掉一地。
桔梗以为太子妃真不知道殿下的名字,便又在温墨染耳边提醒着宸琰是殿下的名。
赵嘉瑶红着脸,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开口。
“宸琰哥哥就是殿下,我跟殿下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以往相处的时候,就是称殿下为宸琰哥哥,太子妃不会介意吧!”
温墨染:“哦。”
心中翻了一百万个白眼,不想多说一句。
赵嘉瑶见温墨染并不回答也不生气,有种一拳打进棉花的无力感,心中狠狠地骂道,这贱人怎么油盐不进。
遂又再度开口问道“太子妃,想来您都有心思逛街了,是宸琰哥哥醒了吗?”
温墨染把自己的大脸放在了赵嘉瑶的面前,仔细看了看这女子,长得不行,又虚伪,还白莲,姬宸琰眼光不行。
“太子妃.....”
“他啊,殿下近日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说着温墨染还假意擦了擦自己没有眼泪的眼角,状似伤心的哽咽了起来。
“本宫今日就是出来散散心罢了,哎!”
温墨染哭泣的样子把街边的路人都感动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妃,大煜朝的百姓都知那位太子殿下虽为人仁厚贤德,但自幼身体不好,常年卧于病榻,前些时间听闻丞相之女嫁给太子也只为冲喜。
没想到今日一见,太子妃竟对太子殿下如此深情,实在是让众人刮目相看。
赵嘉瑶一听,那个绝色无双的男子当真时日不多了吗,要不是他重病难医,父亲绝不允许自己嫁给一个快要短命的太子,远安侯费尽心力将她培养长大,不能给家族带来一丝用处的婚姻,她的家族也绝对不会允许的。
赵嘉瑶眼看着温墨染仗着太子妃之名耍尽了威风,如今在人前假意哭哭啼啼几句就得了人心,她就心有不甘。
若太子健全,明明她才是太子妃,几时轮得到这个乡下来的女子。
“太子妃,听你所言,太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知是不是你克夫的原因啊?”
“毕竟,你未出嫁之时,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克死了祖母。”
温芸馨越说越得意,就像抓住了温墨染的死穴一样。
“还记得你我都在襁褓中的时候,灵隐寺的高僧为我们批命,说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在家克死家人,如今又克得太子殿下昏迷不醒。”
“温墨染,你说你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说不准你要是死了,太子殿下就会好转了。”
街上的百姓都开始评头论道起来。
“太子妃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啊?”
“要真是,她要是死了,破了克夫的命格,说不准太子殿下还真就好了。”
“这姑娘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也。”
温芸馨一席话就将温墨染推向了风口浪尖。
温墨染转头对着桔梗吩咐了几句,又皱了皱眉看着温芸馨,看来她还是没吃够教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