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中烧。
“你这贱奴,本妃乃是三皇子正妃,你喊的是什么?明香,给我撕烂她的嘴!”
“不要啊,娘娘饶命啊,不是奴婢不懂事,是今早宫里传了圣旨,说娘娘,说娘娘降为侧妃了”被明香牵制住的丫头瑟瑟发抖的求饶着。
“贱人,还敢乱说,明香,动手。”温芸馨心中隐约泛起了不安,但她不愿意相信,嘴唇有些发抖的吩咐着。
不等明香动手,一道散发着薄怒的声音传来。
“你还要胡闹什么,成天惹事生非,你还有理了?”
温芸馨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殿下,这贱奴胡说八道,臣妾有权惩治她,就是打杀了她又有何过?”
姬楚潇对温芸馨越来越不感兴趣,早先她温婉可人,可成婚后到处挑衅惹是生非,要不然就是哭哭啼啼,偶尔面对倒觉得小鸟依人,他很受用,可时间一久就觉得无比烦心。
“她说的没错,你多次辱骂太子妃,诅咒皇兄将死,父皇大怒!”
“说来说去,这事还不是怪你自己,你成天就和你嫡姐过不去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不想着处好关系,从太子那里套点有用的消息出来,竟在她的生死线上蹦跶,你说你不遭殃谁遭殃?”
“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你,可你是怎么做的,每次和你嫡姐见面就开撕,你傻不傻?”
“她是太子妃,本皇子见了她都得行礼,而你只是屈屈皇子妃,你有什么资本和她斗?”
“如今头上更是顶着一个克夫命,本皇子也得跟着你遭殃!”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蠢的人吗?”
“啊?你是不是连本皇子也要克死啊?”
“真是晦气!!!”
姬楚潇说着心中也满是不甘和愤怒,为何自己样样都优秀,父皇却迟迟不立自己为太子,那病秧子都快死了还要压自己一头。
如今连自己的妃子也比不过那病秧子,看着温芸馨心中就烦闷至极,但愿温清远早日将新人送过来。
姬楚潇一顿咆哮之后,转头就走。
“殿下,殿下,呜呜呜,我不相信,这怎么会是真的?”
“我明明是凤凰命,明明是温墨染那贱人是克夫的命格,怎么会,我不信”温芸馨也无心折磨下人了,发了疯似得赶紧跑去了丞相府,她要去问她的父亲,她的爹娘是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人,绝对不会骗她。
等她到了丞相府,听到温清远嘴里说着的一切,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母亲还在哭着要他父亲想办法。
温芸馨想到大理寺外路人的目光,三皇子府中下人的打量。对她的称呼,以及丞相府下人看她的眼神。
此时,温芸馨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天煞孤星怎么成了她,她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从小锦衣玉食,受尽宠爱,她的父亲刚才告诉她,她才是那个会克夫的人,怎么可能?
“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李淑然只大声地哭泣,一句话没有说。
温芸馨简直不敢相信,转头又拉着温清远袖子,瞪着双眼。
“爹,呵呵,您是在跟女儿开玩笑吗?这怎么会是真的呢?”
温清远也是心痛难耐,但他对这个女儿已是失望至极,他眯了眯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这不是你咎由自取吗,多次以下犯上,温墨染虽不是府中长大,可她终究是我温清远的女儿。”
“就算她的太子之位是你不要施舍给她的,那又如何?如今太子吊着一口气没死,她就是太子妃。”
“她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偏要屡次去招惹她,啊?”
“储君是国之根本,无法动摇,太子妃之名也不容半句污点,可你倒好,人前人后到处宣扬她克夫的命格,你是要把我丞相府全部害死不成吗?”
温清远说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气的一脚踹了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李淑然,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他一直宠爱的妻女竟如此拿不出台面。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不可能,父亲,温墨染那贱人生来就是天撒孤星命,这不是人尽皆知吗,为何,为何现在变成我了。我不信......”
温芸馨满脸的难以置信,瞳孔无限的放大,双眼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就这么没了,她不甘心。
温清远气的脑门生疼,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