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低她一等。”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必多言,把东西都送回相府,不然为父不介意将你庶妹送进三皇子府和你作伴。”
温芸馨闻言心底都开始凉了起来,望着这位从小把她捧在手心的父亲,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冷漠无情。
她虽不甘可是也不敢再多言,父亲既说出口那他就一定会做,三皇子府已经妻妾成群,她本来就应付不过来,若她的庶妹和她共侍一夫,她简直要疯掉。
看着这冰冷的眼神,愤怒的表情,温芸馨深知若再惹怒他,自己的三皇子妃位能不能坐稳都不得可知。
温芸馨只能委屈的低着头小声哭泣,以示自己的不满。
温清远见温芸馨不再胡闹,便起身前往温之旭的房里,看看他的伤情如何。
从头到尾,没有一人关心过温景希的伤情。
此时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落,自己也被温墨染打了,为何他的母亲父亲都没有过来关心他疼不疼。
他刚才看见母亲为兄长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可她为何没有看过他一眼,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吗?
父亲也迈着急步去看兄长了,父亲没看到自己也流血了吗?
为何,他们为何都对自己视而不见。
一定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他要更听母亲的话,要对兄长和嫡姐更好,什么都以他们为先,这样母亲就会高兴了吧。
温景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完全没有顾忌自己嘴角的伤,只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回了自己院子。
此时,温之旭的院子里传来痛不欲生的哭喊声,原是太医在给温之旭上药。
须臾,李淑然和温清远见太医已经上完了药,都急忙问向太医温之旭伤情如何?
来人是太医院的李太医,跟李淑然多少有点沾亲带故。
看着他们焦急的询问,忙回答道:
“令郎并无大碍,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加以汤药修养一月即可。”
温清远夫妇二人闻言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温之旭嘴里不时还传来咒骂温墨染的声音,李太医听言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