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楚潇这猝不及防的拉扯,吓了温婉柔好大一跳!
猛地一下被拉入姬楚潇的怀中,让她脸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尤其是在温墨染的面前。
她扭捏着身体想起来,却被姬楚潇的双手用力的禁锢着不能动弹!
温墨染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人,对着眼前的这一幕有着非比常人的包容性,她倒是无所谓。
她只想看到李淑然的狼狈模样,别的什么她都不在意!
可一旁的正青就容忍不了,这姬楚潇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是他专门为太子妃准备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坐他正青精心准备的椅子?
他的眉头都快皱成了小山丘,压着心中的怒意,毫不客气的对着姬楚潇说道。
“三殿下,这椅子是咱家专门搬来供娘娘解乏的,劳您起身!”
随后还鄙视的瞧着姬楚潇,噘着嘴不齿的继续道。
“您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为何要抢我们娇小柔弱的娘娘的椅子呢!”
这话一出可不得了,那椅子瞬间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仿若是烙红的铁皮会烫屁股一样,姬楚潇歘的一下立马就从椅子上给弹了起来,差点没把身上的温婉柔给摔到地上。
嘴里语无伦次的对着温墨染说着抱歉,“皇嫂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一时疏忽哈,一时疏忽!”
要命,他怎么忘了这可是温墨染的专座啊,今日真的是被这些个破事砸昏了头!
要是得罪了温墨染,她在东宫本就一手遮天,要是偷摸一碗药过去将姬宸琰给毒死了,他还不知道找谁哭呢!
温墨染瞧着正青这如同护食一般的维护她,包括之前面对李淑然的谩骂,他也是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为她出气,心中暖暖的。
用着那落在正青眼里能腻死人的温柔的目光,看向他。
“无事!”
可这句无事在姬楚潇看来就是有事了,赶紧将温墨染推向这“发光”的宝座。
“皇嫂,您坐,您坐,我站着就好。”
温墨染那要吃人的目光看向姬楚潇碰向她胳膊的手,吓得他立马闪开。
他早就说了,皇兄这太子妃真的很恐怖,还是他的皇妃温柔可人,转而又想到自己用温柔可人来形容过温芸馨,他就恨不得呸出声来!
随即他又瞧了瞧温婉柔,眉头渐松,幸好他还有这位美娇娘在身边,温清远总算干了件人事,将她送给了他!
眨眼间,隔壁的李淑然和她身后的曹芳都缓步走了过来,看李淑然这一脸的喜悦,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府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喜事呢,也不奇怪,毕竟温芸馨肚子里面怀的可不仅仅是一位皇孙,还是她救命的神器。
她一改先前的痛哭流涕,满脸荣光的走了过来,仿佛就是天塌了下来也不怕的神态,这一幕看在温墨染的眼里属实是刺目。
温墨染见不得她这美滋滋的面目,今日这出戏她也看累了,温芸馨捡的一条命对于她来讲属实意外,但李淑然她是绝对不想放过的。
沉思了片刻之后,温墨染正打算开口,却见府医也走了进来,遂又改口道。
“你就是相府的府医?”
那人听得温墨染问话,恭敬的回道。
“回太子妃的话,是的。”
“小人名叫张天,已在相府做了几年的府医。”
温墨染听后脑海中快速的转了一遍,几年?看来他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即为大夫,或许对相府十几年前的丑事也有所了解,待找个时机好好审审这个张天。
她抬眸看向张天,语气颇有几分倦懒,指了指竹苓手中的香炉,不耐的开口道。
“张天,你且看看那炉子里燃尽的是什么香?”
而后,温墨染又用那冰冷如雪的定定的看着他,厉呵出声,“你可瞧好了,本宫和三皇子在此处,若有半句虚言,你头上的脑袋可就不稳了。”
姬楚潇配合的点了点头。
张天手中的冷汗直流,他赶紧把手捏在衣角上蹭了蹭,又忆起温芸馨的身孕和身上的异常,今日这相府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丑事。
朝着竹苓的手中看去,还把这香炉拿了过来,解开了盖子用手捻了捻那燃尽个香灰,又放在了鼻间闻了闻,心中了然。
他的余光瞄了一眼温清远,温清远直对着他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相爷的意思,可太子妃和三皇子岂是那般好糊弄的。
温墨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