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又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那温芸馨纵是再胆大,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在相府做出这惊世骇俗的羞耻之事!
即便她真的有心,以温清远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容忍她这样做,尤其还是他那夫人的寿宴之上。
与八名男子云雨绝对会弄出不小的动静,选在办宴会这日行这样大胆的事,除非他温清远嫌命太长了!才会故意将这样的丑事展现在众宾客的面前。
察觉到此事的蹊跷,景文帝眉头紧紧的皱起,那盛满怒火的双眼紧紧盯着姬楚潇,疑惑出声。
“此事定然不可能是温清远夫妻二人公然支持你那侧妃如此行事,其中隐情你再详细说说!”
“朕倒是不信他温清远竟如此胆大包天,真当这大煜是他丞相府的天下了!哼!”
姬楚潇一听,果然如此模糊的说法麻不到他的父皇,他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龙屁
“不愧是英明神武的父皇,什么事情都逃不了您的法眼!”
而后又故作委屈的继续说道,“这本就是肮脏不堪的事儿,儿臣也只了解到了大概。原本是温清远那夫人李氏想借寿宴的机会,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歪瓜裂枣,牛鬼蛇神一样的下贱东西,借这些人的手想污了皇嫂的清白。”
“可不知怎么的,最后出现在李氏带着众宾客的家眷亲自捉奸现场的却是儿臣那侧妃温芸馨?!”
“说来也是奇怪,哪有亲生母亲陷害自己女儿的啊,这事儿说出来都没人信。”
“皇嫂审问了哪几人,才知原本他们要辱了清白的对象是她而不是温芸馨,阴差阳错之下居然弄错了人!”
“管那几个贼人是想侮辱谁,儿臣见着他们就怒火冲天,进宫之前已经下令将他们都杀了!”
说及此,姬楚潇的眉眼瞬间染上了阴沉,那已经快要从他体内消失的怒气又熊熊的燃了起来!
“你是说温墨染那丫头也在场?原本温清远他们想陷害的是她?”
景文帝从姬楚潇的话里抓住了温墨染这几个字,瞳孔震大,惊呼连连。
岂有此理!
那丫头就算有些桀骜不驯,他温清远作为亲生父亲竟打算在寿宴这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她。
如果没有猜错,自打她进了东宫,太子一直处于断断续续的昏迷过程中,以他的身体,想必他们二人至今都没有圆房。
温清远到底是有多丧心病狂,才会如此祸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啊,饶是他也比不过啊。
如果有人在景文帝的面前提起苏家的惨案,看他还能不能认为自己没有温清远丧心病狂!!!
面对景文帝的质疑,姬楚潇又恭声回答道。
“皇嫂是温清远的女儿,本被邀去参加了寿宴,虽那李氏和温清远都没有承认他们打算谋害皇嫂,但是儿臣听皇嫂就是这样控诉李氏的。”
“最后,李氏手下的一名下人跳出来说事情是她干的,这谁信啊,可惜那个女人的动作太快直接一头撞死了。”
“虽没能够直接证明是李氏的安排,但这么大的事情,又能堂而皇之的将八个府外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进相府,说他们两人什么都不知道,儿臣是绝对不信的。”
“此事,他温清远和李氏给儿臣造成这般大的侮辱,儿臣绝不会善罢甘休!”
“父皇,儿臣今日遭受了这样的羞辱,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说完,姬楚潇那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眼里又蕴含着一股怨气,神情甚是怪异!
景文帝猛然地听到这样的消息 , 内心极为震撼!
这样的事件放在大煜朝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纵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大丑事 !
听见姬楚潇口口声声都不离自己受了万般的委屈,气就不打一处来,贵为皇子,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还被人给玩了,说破天他这位皇子也是奇葩一枚!
景文帝端着那满脸的怒气,还有丝丝难以置信的惊愕溢出,忍不住咬紧牙关,低淬出声。
“你还有脸说,你是怎么当你这个三皇子的,任由一个女人欺辱到自己头上!哪里还有一点大煜皇室子弟的威严!?”
“那温芸馨公然将你给绿了,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子踩在脚下当猴耍!你还有脸在朕的面前哭哭啼啼,有胆量将那几个奸人杀了,这女人你还要留到过年吗?”
饶是温芸馨是温清远这位当朝丞相的嫡女,在景文帝的眼里,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不出明日,这桩涉及到皇室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