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郡主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那眼中的嫉恨都快要藏不住了,恶狠狠的瞪着温墨染。
这一幕落入了姬宸琰的眼睛里,他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眼中的杀意猛地溢出,眼见着就要血杀四方,刚好这时温墨染云清风淡的冷笑出声。
“永平郡主真是好一番孝心啊,不知永平郡主准备了什么才艺庆贺太后回宫啊?”
永平听着温墨染的挑衅,脸上的兴味更浓,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样,她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看了看太后,发自内心的轻笑着说道。
“自然,母后,儿臣自幼命运多舛,直到遇到您,才改变了儿臣的命运,今日为母后高兴儿臣有一舞献上。”
“只是儿臣有一个请求,还请母后答应。”
原本太后因为永平先前的话语对她已有不满,可毕竟养在身边几年,母女之情也还是有几分的,再加上刚才永平口所说的命运多艰,也提醒了太后,当年她的命都是永平救下的,心底不禁软了软。
脸上的怒意也松动了不少,反而增添了一抹欣慰之色,拉起永平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你与哀家母女一场,说什么请求不请求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哀家还能不允了你?”
随后又赶紧将永平郡主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这又跪了一地的人,有些心累的说着。
“都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
“哀家回宫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今日办这宴会,也是想着热闹热闹,哀家老了,难不成办个宴会还图你们送的大礼不成!”
这话简直是将温墨染刚才说出口的诳语否认了个遍,基本上等于是当众打了温墨染一个响亮的巴掌,不愧是太后,姜还是老的辣。
一句话不仅将坐稳了自己身份地位,还反讽温墨染在惹是生非。
众人又鬼使神差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祈祷今日这宴会快些结束!
而太后又继续刚才的话题,目光发热的看着永平,慈祥的说道。
“永平,你刚才说什么请求来着。”
永平郡主也不客气,直言不讳的说道。
“母后,儿臣想与太子妃比试一番才艺,这样有输赢的比赛才有看头,母后你说是不是?”
果然,太后一听这话还真来了兴趣,今日这宴会本就有些无聊,除了那些看腻了的舞曲,就属刚才赵嘉瑶的琴声比较有意思了,这时永平郡主这么一说,台下的众人也顿时来了兴趣。
一个是太后的养女,一个是这些天活跃度极高的太子妃,这两个人比试一番,不用说,一无是处的太子妃绝对是被碾压的一方,这样的戏码所有人都爱看!
尤其是如今的太子殿下身体痊愈,且不说朝堂之上的风会怎么吹,光是东宫后院要添些什么人都是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些人在摸清楚了太子殿下疯言疯语的性子之后,也将他先前那些污秽的话语丢在了脑后,说什么除了太子妃其他女人他都看不上之类的话,无非就是利益不够,一旦双方将所有的利益关系都摆在桌子上面来详谈,最后握手言和,还愁自己家的女儿送不进东宫吗?
不得不说,有这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
太后也有意看着那嚣张的丫头出丑,正愁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拿捏住她呢,永平就将话给递了上来。
脑子快速的一转,又疑惑的问道。
“那这比试总的有个赌注吧,彩头是什么呢?”
永平郡主立马接上话来,眼睛却是看向了不远处的温墨染,“不如就赌太子妃的名头吧,若太子妃输了就自请下堂如何?”
众人听着这话都是倒抽一口冷气,这永平郡主可真是胆大,没瞅见太子那要吃人的眼神吗,还敢算计太子妃?!
就连上方的景文帝和皇后都眉头一皱,觉得这永平简直是在胡闹。
景文帝立即蹙着眉头不赞成的说道。
“永平,比试的事情倒是有趣,但太子妃乃皇家钦定,不可如此儿戏,岂可将太子妃的名头拿来作为赌注?”
一旁的太后岂能不知永平的打算,无非就是想借此将温墨染拖下太子妃之位,她也能处处压着温墨染一头,别说就算最后温墨染即便是输了比赛,太子妃之位依然无法撼动半分,但从今以后,谁都知道这太子妃就是一个笑话。
永平郡主要的就是一举将温墨染踩入泥泞之中,那样绝色的男人除了她,没有人配站在他的身旁。
这样的事情,太后乐见其成,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