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拓后来的上班时间都在为这件事担忧,干活经常出神,好在没整出幺蛾子。
&esp;&esp;害怕的事情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连带着时间都加速,以往漫长枯燥的工作现在都能让林拓感的留恋,他把帽子更往下压了压,恨不得求这顶小小的帽子能将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
&esp;&esp;他推着推车站在电梯,像是权衡好某种重大抉择后,按亮了五楼的摁键。
&esp;&esp;房间门敲响,进来的是负责他们包房的一个年轻小oga。
&esp;&esp;手上放满各样洋酒酒瓶的托盘,来来回回三四次才终于把程辞间定的所有酒送完,谢若在一张账单上拿笔划划写写好一会,接着笑盈盈道:“程先生,你们的酒已经清点完毕了。”
&esp;&esp;----几分钟前,谢若见林拓送酒上来了,就让他先放在走廊上好了,待会他会负责送进包房,没想到他刚说完林拓就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好像什么天大事情终于解决了----
&esp;&esp;程辞间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从皮夹克里抽出四五张百元钞票放进面前喝空的空酒杯里,顺势让谢若借着清理桌面的名义把小费给领走了。 他在楼下会说记住了林拓名字,不过是不想让林拓把他的事情转头给忘了,嘴里说的话估计有点胁迫意思,但其实根本没往心里去。谁会去管一个送酒的服务生?
&esp;&esp;一边的程辞间早就把偶遇的beta抛掷脑后,而同坐一侧的秦忏,却在懊悔为什么在车上没问beta的名字。他现在就在暗渡,想找对方却连个找人问的名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