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陆想责怪道:“你那一枪太险了,若是伤着人质怎么办?你说得清么?”
&esp;&esp;沈义大拇指往自己脸上一指,“敢威胁老子的人,就还没出现过。况且我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
&esp;&esp;陆想无奈叹口气,“真不知道是你太自信了,还是我太过谨慎了——接下来就是连续审问的环节了。”
&esp;&esp;沈义道:“真他妈邪了门了,找了大半年,愣是没找到凶器在哪儿,我都怀疑是给他吃下肚了,可是人不能消化金属物件不是?”
&esp;&esp;陆想说:“闻舒判断凶器是细长的金属棍,死者的伤口处检测出了微量的牛肉碎屑,我们检查过死者和他妻子的购物记录,事发半年前,李逸欢的妻子陈玉玲确实购买过一种手打牛肉丸专用锤,这种工具一般家庭不会准备,所以一开始给我们的侦查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esp;&esp;沈义说:“余凌峰出狱后做过一段时间的建筑短工,你知道我现在害怕什么么?我就怕他把凶器埋在哪座楼底下了。”
&esp;&esp;警车呼啸着驶入市局,沈义下车后招呼押送余凌峰的警员,“让闻舒先给他包扎一下,别让他失血过多晕死了,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esp;&esp;“是,沈队。”
&esp;&esp;沈义和陆想率先往审讯室走去,沈义说:“余凌峰刚刚出狱没多久,脑子一定不怎么好使,待会儿诈他一下,不怕他不交代,有了口供,即使找不到凶器,也好办多了。”
&esp;&esp;陆想没有他那么乐观,只含糊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