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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降露的心忽然疼了下,轻声,“但人鱼不明白那么多,他就是爱军官,想要军官高兴而已。”
&esp;&esp;蒋导跟变脸一样,十分赞赏地点头,“理解的很到位,我看我也不用说了,一会儿你自己把握情绪,要把爱和甘愿作茧自缚的痛苦都表演出来。”
&esp;&esp;“复礼也是,你的情绪更内敛,就要更注意细节上的处理,尽量一次过。”
&esp;&esp;蒋导说完就匆匆走了,他还要去盯布景。
&esp;&esp;蒋导走后,阎复礼想逗逗降露,谁知道降露转过身,一副不要跟他说话的样子,“我要入戏了,你别说话。”
&esp;&esp;降露演戏比较吃情绪,阎复礼又太能撩拨他的心,平时就算了,这场大戏很重要,要认真对待。
&esp;&esp;阎复礼一噎,非常想说:你其实就是想回避吻戏这件事吧。
&esp;&esp;毕竟刚刚还没争论出结果呢。
&esp;&esp;阎复礼悻悻地收回手机,心想等开始拍吻戏了,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不是吻戏最多的剧本又怎么样?
&esp;&esp;阎复礼会动舌头。
&esp;&esp;“《人鱼》鱼伸出黏糊糊的触手,爬上船,粗大柔软的触手瞬间绞碎一个士兵的骨头。
&esp;&esp;船上所有灯打开,军官穿着军装大步走出船舱,沉着冷静地连下几道命令,跟所有士兵一起,守在船上,击退鲨鱼和章鱼。
&esp;&esp;“长官!数量太多了!”
&esp;&esp;“长官,我们的仪器失灵了!”
&esp;&esp;“长官!船漏水了!”
&esp;&esp;“人鱼跑了!”
&esp;&esp;……
&esp;&esp;人鱼似有所感,毅然决然地回头,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他在水里像最凶残的兽,长臂如利剑,顷刻间就活活撕开了数头鲨鱼。
&esp;&esp;那条伤痕累累的鱼尾也像利器般,杀伤力惊人。
&esp;&esp;局面好转了些,但几只章鱼动了怒,同时发难,差点就掀翻了船,几十名士兵掉入了水中,军官也掉了下去。
&esp;&esp;人鱼杀死一头鲨鱼,飞速游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军官。
&esp;&esp;在这全是断肢残腿,鲨鱼的尸体,章鱼被砍断还在蠕动的触手,血腥味浓厚得让人闻一下都要晕过去的水里,人鱼满头满身的血,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阿修罗,他的身体冰冷,但当他抱着军官时,竟像个吃到了糖的孩童。
&esp;&esp;“我,好久,没有见到你。”
&esp;&esp;人鱼生涩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念,“我想你。”
&esp;&esp;以前明明跟他做/爱,现在却连见都不见他了。对他失去了兴趣吗?
&esp;&esp;军官紧紧扣住了人鱼的腰,那张总是很冷,很英俊的脸更冷了,他像在死死地压抑着什么,手上用力之大,把人鱼都弄疼了。
&esp;&esp;分不清他究竟是想要抓住这条逃走的人鱼,还是压抑其他他不能表达出来分毫的情感。
&esp;&esp;千言万语,化成一条,“你怎么在这里?”
&esp;&esp;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esp;&esp;人鱼锋利的爪子点了点军官的心口,“我,感受到了……你,回来了。”
&esp;&esp;有人鱼和军官,战况很快扭转,但就在军官要回到船上时,船上的人大概是怕人鱼跑了,射下来几颗子弹。
&esp;&esp;人鱼发出威胁的嘶声。
&esp;&esp;它在水中躲避着,深深地看了眼军官,鱼尾在水中翻滚,它要走了。
&esp;&esp;忽然,它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蓝瑟的木仓口对准军官,开下一木仓。
&esp;&esp;“砰——”
&esp;&esp;人鱼的血在血红的海水中看不出颜色,但军官却摸到了满手的冰冷血液。
&esp;&esp;他碧绿色的眼眸不敢置信地看向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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