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更是全场皆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裴清。
女帝这句话着实是说道他们心中了。
原本以为这句话之后,裴清便会哑口无言。
可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裴清还是之前那副淡然的模样。
他抬头看着女帝,然后道:“陛下,这些死士已经被臣给杀了。”
“你!”
许时薇终于是忍不住了,从龙椅之上站了一起,纤细的手指指着裴清。
身体都在微微发颤:“裴清,你这是要和朕玩死无对证这一出吗?”
许时薇的神情很是激动。
整个朝堂上的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许多。
看向裴清的目光中都多了无尽的疑惑。
可裴清还是淡然自若,看着女帝盛怒的样子说道:“陛下,他们可是死士,臣不杀了他们,很有可能就会被他们反过来杀了,所以臣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臣并不觉得如此行事有何不妥。”
裴清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臣却也是从他们口中撬出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呵呵,裴清,人都杀了,现在你说这话是他们说的,那便是他们杀的,和陛下说的死无对证又有何异?”
裴清的话音刚落,许时薇还来不及说话。
从裴清进来便没有说过话的宁承平再次开口了。
他语气讥讽,朝着女帝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和裴清毫无礼貌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是面对着显而易见的对比,裴清却是丝毫不在意。
反正自己今天就是来激怒女帝的,自然也不怕了。
至于面前这个烦人的宁承平,他以为是把自己往死了按。
其实只不过是在不知不觉之间给自己打辅助罢了。
裴清看着宁承平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心中无比厌恶。
他看着宁承平,丝毫不惯着:“宁丞相,据那被本将军击杀的马府死士所说,这马家父子谋逆一事牵扯甚广,毕竟你也知道,这样的大事可不是他们父子两人便能实施的,里面还有京城一些权贵的帮助,里面就有一些高官权贵,以及他们的子嗣。”
裴清眼神轻蔑地看着宁承平。
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今天才刚刚神气起来的宁承平一听裴清这句话,瞬间脸色巨变。
一脸惊恐加愤怒,他伸手指着裴清,身体抖如筛糠。
“裴,裴清,你血口喷人!”
“哼,血口喷人?这等卑鄙之事,我裴清还不屑于去做。”
裴清冷哼了一声,看着已经害怕不已的宁承平。
“既然大家都不信本将军所言,那本将军今天也便不再装了,本将军摊牌了!”
说着,裴清气势一转。
从刚才的玩世不恭,变成了盛气凌人。
朝中一众大臣看着裴清这转变,心脏瞬间就提了起来。
虽然他们算不得了解裴清。
但是自从裴清被女帝钦点要每日上朝之后,虽然一直站在那里很少说话,可只要是他一说话,必定就是大事。
特别是现在这副样子,不用想都知道裴清是要开大了。
而且他们觉得裴清这就是乱咬人。
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情,他能从几个死士嘴中知道?
而且还是死无对证的这种。
现在裴清不仅仅说马家父子意图谋反,更是说京城有很多官员以及他们的子嗣和马家父子谋反的事情有关。
这更是让所有人都是心中一惊。
虽然没有人相信裴清所说,可是被扣上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算没有证据,那也说不定会被女帝手中的锦衣卫盯上,到时候可就真的哭都没有地方哭了。
想到此,之前还一致想要跟着宁承平给裴清来一套落井下石的众人,纷纷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裴清,但却是默默地伸出手捂住嘴巴,没有人敢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
裴清可不管这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他戏谑地扫视了一圈文武百官,然后缓缓道:“据这些死士交代,马家父子之所以多次派人暗杀与本将军,是因为他们曾经多次暗算我,没有成功之下才冒险做出的举动。”
说着,裴清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至于不敢杀陛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