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发财进了店里,张望了一下,便焦急地问:
“你们为什么拆我家的店?”
所有人一听,都停下了各自手中的活,并目光纷纷看向正在厨房内忙活的身影。
“陈不凡!”
陈发财忍着怒意,冲向厨房。
“嗯,老家伙,你叫我!
你好像很生气!”
陈不凡回头看了一眼,便说到。
他的手中依然紧握捞子,捞子在油锅里将一些金黄泛香的东西拌来拌去。
陈发财当即瞥了一眼装修队的人,并说:
“你们继续吧,我跟我儿子说两句话。”
装修队伍的人便继续拆的拆、装的装、刷墙的刷墙。
陈发财在陈不凡身旁低声说:
“乖儿子,你确定你现在没发病吧?
爹没有其它意思,就是你一接手这家店,就开始拆店”
陈不凡气呼呼地把手中的捞子往桌面一扔,怒喝:
“老家伙,你都说了这家店给我,那你还管我怎么经营?
我没跟你要装修费用都好了!”
接着,陈不凡斜睨了一眼装修的人,继而看着陈发财。
陈发财立马会意。
陈不凡佯装负气转身走到外面的人看不到的厨房角落,陈发财堆出讨好的笑容靠过去。
父子两便站在了外面的谁都看不到的厨房角落。
“乖儿子,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我们卖糕点的,你怎么又炸起了肉酥?
我还寻思着给点带些最新的白糖做糕点,看生意会不会好一点。
你又给我整哪一出?”
陈不凡懒得解释,脖子一梗,低声说:
“我的老爹啊,你信我一回。
我有办法让你这家店起死回生。
最新的白糖你也留下,用得着。
对了,是我教你的制糖工艺做出来的白糖吗?”
陈发财点点头,鬼鬼祟祟回头看了一眼,才轻声细语说:
“没错,而且我发现,用你的方法做出来的白糖不仅纯净香甜,还减少了损耗、提高了产量。
爹明天就去跟所有的商行打招呼,准备提价售卖最新工艺的白糖。
就现在的白糖,市场上一般是50文钱一斤。
我们这种新工艺的白糖,我估计着卖70文钱一斤也大把人要。”
陈不凡却摇摇头说:
“太少了,你卖150文钱一斤吧。”
陈发财瞪大了眼珠子。
“好家伙,不少人骂我是奸商,你真是长江后浪。
你比老子还奸商!”
陈不凡解释说:
“白糖本来就是一种贵重的商品,寻常老百姓家里备个几两白糖都算是奢侈了。
我们这又是最新工艺的白糖,价格当然要更高。
只是能消费得起这种新工艺高价白糖的人,也是权贵富商居多。
权贵富商的钱你不捞,还等着你的最新制糖工艺外泄的时候,再来捞吗?
等那个时候,满大街都是最新工艺的白糖,你再想卖好价钱就没机会了。”
陈发财闻言,便点头认同。
“成,那我就按150文钱的最终售价来卖。”
陈不凡摇头说:“150文钱,我说的是出厂价。”
陈发财此时已经被陈不凡的贪心彻底折服了。
“我才知道,人傻是因为善良。
而你现在不傻了,真的是又恶又贪!
不过,老爹就喜欢你这样子。
这样我们家以后后继有望了。”
陈不凡拍拍陈发财的肩膀说:
“你赶紧走吧,没事少来这里打扰我,妨碍我做事。
对了,我作为富二代,怎么都得有些现金让我管一管吧。
你这家即将倒闭的铺子,我就不说你了。”
“回家后,老爹给你一间库房的钥匙,那库房里的财产以后都归你管理。
爹爹先回去了。
对了,昨晚那个玉娇娇,你可满意?”
一提起玉娇娇,那个金刚芭比形象立即浮现眼前。
陈不凡咧嘴一笑,说:
“孩儿甚是满意,以后就让他留在孩儿身边服侍孩儿。
不过,我不是让她给你生孙子,我是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