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章立马便嘴唇挂了彩,流出了鲜血。
他还没反应过来,陈不凡的下一拳又打在了他另一边的脸颊。
“哎哟,你这个智障”
陈不凡却傻兮兮地笑着,把刘书章掀翻在地,骑在他的背上,开启了狂揍模式。
“哎哟,别打了,救命啊,傻子打人了!”
刘书章又叫又嚷,却没人上前去救他。
即便是刘未明,也是远远地站着呵斥:
“陈不凡,你赶紧赶紧住手,再打我爹我就要报官了”
可当下便有人提醒刘未明:
“他是个傻子,可能他连报官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下场都不知道。”
陈不凡一听,手中的动作依旧未停,心中也想:
还是有明眼人的,我是傻子,傻子打人确实无罪。
陈不凡越打越起劲,刘书章被揍得快要喘不上气了。
陈发财也假意劝阻陈不凡:
“乖儿子,你怎么又发病了?
好端端的,你要发病也在家发病啊,怎么到外面来发病了。
你打就打了,只是千万别闹出人命啊”
陈发财的言外之意,是暗示陈不凡:
你尽管揍刘书章吧,只要不揍死了就好。
最后,还是陈不凡打累了,停下来坐在刘书章的后背上喘气。
陈发财便拉住陈不凡说:
“乖儿子,我们回家吃糖糖。”
陈发财拉了陈不凡,玲珑也跟在两人身后要离开。
“站住,打了人就想走?”
刘未明叫住了三人。
陈发财看向刘未明,问:
“刘公子,你也知道,我这儿子脑子不好使。
你要是跟他计较,度量就显得太小了吧!”
陈发财先入为主,令刘未明不好刁难。
“傻子打人就能这么算了?
你看我爹,被你那傻蛋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好了,把你家的最新制糖技术给我们,这事就这么一笔勾销了。”
刘未明知道刘书章一直在窥探陈家的最新的制糖工艺,便趁机索取。
“这”陈发财愣住了。
“我家哪里有什么制糖工艺啊,不都是大家知道的那种工艺吗?
都是大差不差的。”陈发财又想到了装傻充愣。
这是跟陈不凡学的。
陈不凡也是依旧傻兮兮地站着发笑。
刘未明不耐烦地呵斥:
“你别跟老子装傻,现在不少富人权贵家中的白糖,买的都是你们陈记制糖厂出来的。
还敢卖150文钱的出厂价,这段时间没少赚吧。
有钱赚,别自个藏着掖着。
不然,我姑丈和姑姑来了,定叫你们陈家倾家荡产,再加诛灭九族。”
陈发财依旧笑着装傻:
“没有没有,要不回头我送些上好的跌打药再加一些我收藏的古董字画,到你们刘家大院?
就算是我给刘老爷的补偿了。”
刘书章在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伸手颤抖着指着陈不凡:
“陈陈发财,你这个儿子的脑病,已经是个危险的存在。
我回头就让八王爷,处置了你家这个智障的畜生,免得祸害梅县城的百姓!”
经刘书章这么一说,在场围观的群众立马也意识到:
陈不凡是个危险人物的存在,指不定什么时候脑疾一发作,就打人,搞不好还杀人了。
当下,便有围观者后退三尺,和陈不凡保持了至少五米以上的距离。
“对呀,傻子发起疯来,真的没道理可讲,只能白白被打!”
“以后离那傻子远一点。”
“搞不好,哪天就被这个傻子杀了,还没处说理去。”
眼见着越来越多的人对自己公然歧视,陈不凡再次开启发疯模式。
与其疯狂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这句至理名言放在这个时候,也是合理的。
想干就干,陈不凡当即嗷叫一声,如同疯狗一般冲向人群。
“滋滋滋,你们说什么呢!
我没病,我没有脑病!
我正常得很!
嗷嗷嗷”
陈不凡的举动,吓得不少女子惊声尖叫、四散逃去。
就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