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执提着药箱匆匆赶来陈家大院。
此时,陈不凡已经在陈发财的““哄骗”之下,放下了带血的刀子,坐在陈家的后院石桌上吃着鸡腿呢。
陈不凡“呼哧呼哧”地吃着鸡腿,仿佛他刚才未杀过人一般。
同时,陈发财也差自家男仆把那两具尸体抬去了刘家大门口,并放下100两白银后敲了门便赶紧离开了。
黄善执放下药箱,就要拿银针给陈不凡施灸。
陈发财按住黄善执拿银针的手,说:
“算了,你开两副药吧!
老是针灸也不见好,少爷其实每次被扎针的时候都很痛苦。
治不好就治不好吧,我只希望他快乐地过完余生就好了。”
玲珑端来一盆热水,开始用毛巾为他拭去脸上手上的血迹,显得甚是贴心温柔。
黄善执不好说什么,便点点头。
他见陈不凡和玲珑举动亲热,便低声问陈发财:
“陈老爷,这位小姐,是你给陈少爷找的?”
陈发财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给陈少爷开一副强身健体的药。
然后再给这位小姐开一副补气补血的方子,有助于她成为易孕体质!”
陈发财不置可否,但见陈不凡和玲珑的举止亲热,也猜到两人可能早就逾越了底线。
“能养成易孕体质的方子也好,你也一并开了吧。
对了,有没有吃了,一胎好几个儿子的那种方子?”
陈发财最后又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黄善执问到。
“我尽量给你试一试吧!”
黄善执说完,便转身去开方子去了。
黄善执转身后,陈发财便看向陈不凡眨了一下眼睛。
陈不凡事先交代过陈发财,不要再给他扎针了,即便是装傻做戏,也没必要遭这种罪了。
至于开药方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愿意喝就当补药喝。
不愿意喝偷偷倒掉就是。
刘家大院。
刘书章被包扎得像个木乃伊一般,脑袋上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他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张管家,赶紧看看,王妃那边有没有消息来了?
这回我不仅要弄死陈发财的独苗,还要让他陈家倾家荡产。”
张豪摇摇头,倒是劝刘书章再耐着性子等一下。
“老爷,老爷”
一位家仆匆匆过来禀报。
“阿恭他们六人去陈家,现在却只回来了四人。
阿恭和阿喜,被那个陈傻子杀死了。”
“什么!”刘书章惊得差点就站了起来。
一直站在边上没说话的刘未明,当即问:
“他们四个人现在是不是在前厅?”
“是的,少爷!”
刘未明便对刘书章说:
“爹,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问问情况。”
刘未名便离开了刘书章的卧室去了前厅。
刘未名到前厅问清楚情况后,又听一位男仆匆匆过来禀报,说是阿恭和阿喜的尸体已经送到了大门口,还留下了100两白银。
刘未名安置完这边,就回到刘书章的卧室,如实说了情况。
刘书章一听,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那个陈不凡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先是我请来的30多个专业打手,被他撞伤不说,还害我倒贴了一笔医药费,又被他讹去1000两白银。
如今,我又被他打重伤,还杀了我两个仆人,就想100两白银了事!
这难道他们就不怕八王爷亲自出手收拾他们吗!”
刘未明想了想,便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爹,今天陈不凡作诗《悯农》一首。
就连一向不轻易高看人的李先生,都夸赞他的诗句是千古绝句。
你说,他真的是请神问出来,还是他真的在装傻?”
刘书章摇摇头说:
“那个陈不凡,我老早就打听过了。
他三岁时从高处摔下,伤到了脑子,从那以后就成了傻子。
你再看他的言行,真的就是大傻子一个。
大傻子行事,自然是不能以常理度之。”
刘未名便说:
“爹,我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
我是怎么都不相信他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