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执看着“刘家”两个漆金大字,犯起了嘀咕:
“这是什么药,能卖到1万两白银?
人家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这陈老爷怎么就这么自信,这药能治好刘书章?
还有,他说这药是一位高人那里寻来的,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位高人是谁?
靠不靠谱?”
就在黄善执还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一道身影从身后传来。
“黄善执,你站在这里,莫非是想给我们家老爷看病?”
黄善执转头看去,见是张豪。
“呃张管家,是是的,是想来给你们老爷看病,方便吗?”
黄善执知道陈刘两家的恩怨,而他现在虽然表面独自开着医馆,可他在刘家人眼里,终究是跟陈家人一条船上的人。
“哼,你还有脸来给我们家老爷看病!
我们老爷,就是你们的陈少爷打成这样的。
还有你,这些年给陈不凡看的什么病?
陈不凡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还发病行凶,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了我们家老爷。
就你这种庸医,你认为我们刘家还有可能让你来看病吗!”
黄善执大门都没迈进,就被羞辱了一顿,立马脸红到了耳根子。
接着,他莫名其妙气血上涌,也来了性子。
“要是我真的治好了你家老爷呢?
我现在已经不在陈家当专职医师,我是自己独立开医馆了。
我告诉你,我敢自立门户,就有这个自信和医术。
你干嘛还老是把我往陈家身上扯!”
“谁不知道,你那家医馆,其实是陈发财免费给你用的。
说白了,还不是陈发财投资你的!”
这时,刘未明从大门口探头出来。
“张管家,什么事这么吵?”
张豪当即说到:
“少爷,是陈家之前的那个专职医师黄善执,要来治老爷的病。
我寻思着,这人怕是和陈家穿同一条裤子的,是不是要来害老爷。”
刘未明走出大门,打量了一下黄善执,便说:
“连全市名医都看不好我父亲的病,你确定你行?
你要是治不好我父亲,我就当你是陈家的同谋来害我父亲。”
黄善执闻言,提着药箱转身就走。
黄善执是对那陶瓷瓶里的青霉素没有信心,万一要是治出了什么岔子,他就要卷进刘陈两家的恩怨之中,甚至是命案之中了。
这个任务太艰巨冒险了,还是不要答应陈发财好了。
“那告辞了!
哪有治病绝对包治好的,就算是名医也不敢这么说。”
刘未明见状,料想黄善执真的是有心来看病的,便想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他当即叫住黄善执:
“慢着,你既然有这胆量和自信,那就不妨进去一试。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治不好的话,分文不给的。”
黄善执回转头,双手抱在小腹,很装逼地说:
“要是治好了,我要收一万两白银!”
“一万两,你去抢吧你!”刘未明难以置信地叫嚷起来。
“刘公子,我这药要是治不好令尊的病,我分文不取。
治好了你再给我也不迟。
不然,你去哪里找药救令尊?
听说令尊已经高烧了三天三夜,他要是再不退烧,即使侥幸好转,以后也会烧成傻子。
甚至从此卧床不起,要你这个做儿子的端屎端尿地伺候”
刘未明被说动了,便说:
“你进去吧,要是不行,我再找你算账!”
黄善执便带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刘家大院。
到了刘书章的卧室,只见刘书章的夫人李氏正在替他用冷水浸泡过的毛巾冷敷。
李氏见了黄善执,感觉有些眼熟,便问:
“这位大夫,好像在哪里见过?”
“娘,他就是之前一直给陈家傻子看病的那个大夫。
他说他有办法给爹退烧,反正也没办法了,就让他试试呗。”
李氏一听,当即否决:
“不行,太冒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早就得罪了陈发财父子俩。
这个人,还会帮你爹吗?
除非你想害死你爹!”
刘未明尴尬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