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兆把胸膛一挺,说:
“大人,我是玉京兆本人没错。
你可以找人来鉴定。”
刘未明却冷笑说: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整个过程我都看着呢,你要是玉京兆神医,何至于听陈不凡一个傻子指挥?
你们就是伙同一起骗钱的。”
“找人鉴定”
公孙侯摸着下巴,开始寻思找谁来鉴定比较合适。
玉京兆当即说:
“省首富林绍邦,当年和我交情不错。
你去问他,必然知道我是真是假!”
刘未明冷哼。
“林绍邦林老板生意繁忙,哪里有空理我们这事?
你分明就是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为自己开脱罢了。”
公孙侯想了一下,便拍惊堂木说:
“这个主意倒是可以。
至于找他过来的事情,本大人自会安排。
乔大哥,你过来一下。”
乔三饼便走到公孙侯身前,俯身下去。
公孙侯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乔三饼便匆匆离开了。
陈不凡想起林绍邦昨晚还来找过自己的麻烦,想必闹到那么晚了他出不了城,应该会住在这边的客栈。
那这时候,他应该还在梅县城内。
在等待的功夫,大家都各自在公堂上歇息。
刘未明憋着多日的怒火,便忍不住趁机讥讽起陈不凡二人:
“你们这么自信,不过就是赌林首富不会过来参与这事,到时死无对证。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你们的丑事迟早是要被揭发的,还装什么装!”
陈不凡却吹着口哨不理会玉京兆,反正他知道眼前的玉京兆是玉京兆本人。
身正不怕影子斜!
果不其然,只是一炷香的时间,林绍邦真的坐着马车过来了。
省首富出现在公堂之上,自然引起围观百姓的一片唏嘘。
“绍邦兄,平时请不动你。
没想到一个官司倒是把你请来了!
快给我们的林大老板看座!”
公孙侯一见林绍邦,便起身相迎,似乎两人以前就认识。
林绍邦抱拳一笑,说:
“我听说是我那贤侄的官司,倒是想过来凑个热闹”
林绍邦说话间扫视全场,最后目光定格在了玉京兆的身上。
“你你是玉京兆玉兄弟?”
林绍邦带着莫名的惊喜走向玉京兆。
玉京兆也上前笑说:
“林兄,好久不见。
如今我的妻女已经找到,我也便不再流浪江湖了。
以后有空,我们依然可以把酒言欢!”
林绍邦当即豪气地一拍玉京兆的肩膀,说:
“我这段时间还时常忆念起我们一起玩乐的青春时光。
我本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也不会再见,但是我听前来传信的衙役说,要来指认玉京兆本人。
我便匆匆赶了过来。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林绍邦说到最后,心里只有感动,还有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最后,两人所有的情愫,都化作壮气一抱。
事已至此,刘未明也无话可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真的就是玉京兆?
不可能这么凑巧”
玉京兆指着刘未明父子说:
“大人,林兄,我是在现场的。
亲耳听着陈少爷和刘夫人约定,若我治好了刘老爷醒转,他们便给陈少爷五万两白银。
我以人格担保,这事绝对是真的。
现在是刘家人不愿意付五万两的白银,才来这里闹的。”
林绍邦也看向刘未明说:
“你我皆是经商之人,最当注重诚信。
你们的行为,以后谁敢跟你们合作呢?”
刘未明却一把抓抓林绍邦的手,激动说:
“岳父大人”
林绍邦一摆手,说:
“昨晚你自己亲口跟我说,要退了和我们林家的婚事。
你这一声岳父大人,我林某人是受不起啊!
对了,你们刘家之前送到我们林家的聘礼,我们自会原原本本地送回给你们刘家。
以后,这事就暂且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