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黄巾军不到五十里时,已有骑兵哨探往来汇报:报!!!启禀将军,敌军据我还有五十里路程,敌军人数众多,真定县内无法接纳全部黄巾军,部分黄巾贼众只得在城外安营扎寨。据我等观察,敌军阵型松散,毫无章法可言!
赵铠接到骑兵哨探的回报,点头回复道:“加派哨骑人数,务必将敌人哨探给我清扫干净!”哨骑得令,又叫了十几个骑兵跟随而去。
就在此时,身处赵铠身旁的赵武听完哨骑的汇报,然后略作思索,开口向赵铠进言道:“父亲,依目前情报来看,局势已然发生变化。原本计划的正面佯攻策略,或许需要调整为正面突袭方能出奇制胜!”说罢,他一脸严肃地看着赵铠,等待着父亲的回应。
赵铠轻抚着自己那花白的胡须,微微眯起双眼,同样凝视着战场,心中暗自思忖着儿子的提议。须臾之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战场局势的确变幻莫测,稍纵即逝。
吾儿所言甚是有理,既然如今发现黄巾贼寇毫无防备,那么实施一次突袭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说到这里,赵铠稍稍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一旁的高顺,郑重其事地叮嘱道:“高将军,此次行动务必谨慎小心。贼寇人数众多,实力不容小觑。你等切莫贪功冒进,潜入敌阵过深,以免与后方接应部队失去联系。若出现此种状况,恐生变数啊!”
高顺深知赵铠这番话的重要性,当即抱拳应道:“末将谨遵将军教诲!待到开战之时,我等定会听从将军所发之号角声,随机应变,相机行事!”话音未落,只见高顺体内的血液仿佛被点燃一般,逐渐沸腾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不断加快,如同战鼓般咚咚作响;而全身的血脉也像是汹涌澎湃的江河,急速流淌着。
然而,面对这即将到来的激战,高顺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从骨子里迸发出一种强烈的好战欲望。这种与生俱来的战斗天性,使得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紧接着,高顺手握长枪,不自觉地又紧了紧,似乎想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这杆长枪之上。他双目炯炯有神,死死盯着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正在向他们招手。
这时赵铠又对着李进、王双二人说道:“二位将军,情况有变,你等届时要听从指令,见机行事,如果敌军城门打开,二位将军可左右冲杀而进,如果敌军势大,万不可鲁莽行事,一定要带着手下的弟兄们活着出来!”
原本赵铠曾经率军进入过真定县内,对于真定县的城防布局,赵铠等人也是有所了解,出发前期,赵铠曾经将原来的真定县粮草所在处告诉李进王双二将,可是这黄巾军一进真定县,原来粮草所在是否有变谁也不再清楚,因此赵铠也是再三叮嘱二人,要小心行事,伺机而动!(毕竟李进、王双二人带领的骑兵可是赵家的大部分家底所在,金贵的很!)
一刻钟后,自家哨探再次来报:“启禀将军,敌军距离不到二十里,我等观察敌军阵营东北角所在有炊烟升起,应该是在埋锅造饭,我等哨骑沿途已将闲杂人等清除干净”。
赵铠一听,随即命令哨骑再探,又对着身后传令兵说道:“传我命令,所有将士加速前进!”传令兵得到指令,赶忙分散开来,前去通知各军头领,加速前进!
又过两刻钟左右,哨骑返回继续报道:“禀告将军,敌军据我不足五里!我等在路边已经看到有不少灾民百姓躺卧路边,您看是否需要清理干净?”
赵铠一听,一时间也是陷入两难之境,这路边的之人,有可能是无辜百姓,也有可能是黄巾贼寇!这时身在赵铠旁边的赵武也是看到父亲的忧虑,靠前答道:“父亲可是为路边人群所烦恼?”
赵铠点头说道:“现在我军距离真定县黄巾贼寇不足五里,我怕路边百姓会通风报信,又怕杀错无辜百姓,因此不敢枉下命令!”
赵武也是无奈,随即对着父亲建议道:“既然父亲心念百姓,又恐细作生变,不如加快行军速度,也好让黄巾军意料不及?”
赵铠点头,同意了儿子的建议,对着传令兵继续下令道:“传令,全军继续加快步伐全速前进!”传令兵得了指令,扬鞭策马快速传令而去,随即,整个队伍继续加快速度,直奔真定县飞奔而去!
此刻,赵家军队距离真定县城已不足两里地,此时赵武看见身旁的士兵跑步前行,已是有些气喘吁吁,于是对着父亲再次建议道:“父亲,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此时我军士气虽盛,但是战士们赶路多有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