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前方探子回报,说……百姓闻风而逃,城门紧闭,十里之内,不见一人!”士兵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
武大郎深吸一口气,北伐之路,比他想象中更为艰难。
“意料之中。”他淡淡地吐出四个字,眼神却锐利如刀。
京城,岂是那么容易攻下的?
梁山大军浩浩荡荡,一路向北。
曾经繁华的道路,如今却空无一人,只有路边荒草在风中瑟瑟作响,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路旁的村庄、田野空空荡荡,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仿佛躲避瘟疫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
“这哪里是去打仗,简直像是去鬼城。”一个士兵小声嘀咕,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闭嘴!”旁边的老兵立刻呵斥,“少说丧气话!”
大军一路前行,终于到达了第一座朝廷驻守的城池——雄州。
高耸的城墙巍峨耸立,城楼上旌旗猎猎,刀枪林立,严阵以待的朝廷军队黑压压一片,像一群钢铁怪兽,散发着肃杀之气。
童贯身着华丽盔甲,站在城楼上,俯视着城下的梁山军队,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
“武大郎,你个乱臣贼子,竟然胆敢犯上作乱,还不速速下马受降!”童贯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四方。
武大郎骑在马上,抬头望着城楼上的童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童贯,你个奸佞小人,祸国殃民,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取你狗命!”
两军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城内的百姓躲在房屋里,瑟瑟发抖,祈祷着这场战争能够尽快结束。
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女人们低声啜泣,男人们则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战斗。
“哥哥,这雄州城易守难攻,我们该如何是好?”武松策马上前,担忧地问道。
武大郎望着城墙,“急什么,先安营扎寨,我自有妙计。”他说完,便转身走向自己的营帐……
武大郎回到营帐,摊开地图,眉头紧锁。
雄州城墙高耸,易守难攻,强攻必然损失惨重。
得另辟蹊径才行。
“地图炮”不行,那就来个“闪电战”!
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是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梁山大军悄悄地离开了营地,绕过雄州城,朝着城后的一处隐蔽山谷进发。
这条山谷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是雄州城的防守薄弱点,也是武大郎计划中的奇袭路线。
“全体都有,轻装简行,加快速度!”武大郎低声下令。
梁山好汉们一个个身手矫健,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山林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树枝摇曳,发出阵阵“沙沙”声,仿佛在为他们加油助威。
第二天清晨,雄州城守军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城内喊杀声震天。
“什么情况?哪里来的敌军?”童贯从睡梦中惊醒,一脸懵逼。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梁山大军已经杀入了城内。
武松、林冲、鲁智深等人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朝廷军队一时大乱,溃不成军。
“童贯老贼,哪里跑!”武松手持两把板斧,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挡在他面前的敌军士兵砍翻在地。
“我的妈呀,这武二郎也太猛了吧!”一个朝廷士兵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逃。
不到半天时间,雄州城就被梁山军队攻破。
童贯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窜。
“哥哥,你这招‘闪电战’真是太牛了!”武松对武大郎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意思,小意思。”武大郎谦虚地摆了摆手,心中却暗自得意。
梁山军队进城后,武松、林冲和鲁智深立刻约束士兵,严禁扰民。
“兄弟们,我们是来解救百姓的,不是来祸害百姓的!谁要是敢乱来,军法处置!绝不留情!”武松一声怒吼,吓得士兵们个个噤若寒蝉。
梁山好汉们安抚受惊的百姓,分发粮食和衣物,帮助他们重建家园。
百姓们看到梁山军队纪律严明,秋毫无犯,逐渐放下了戒备,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梁山好汉真是仁义之师啊!”一个老汉激动地握着武松的手,“我们终于盼来了救星!”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