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在旅馆的侏儒是叫这个吗?不记得了。有没有拜托他们救人?总之阿斯代伦没听到过,但是管他的呢,有个理由就行。
听到巴克斯的名字,侏儒微微一怔,笑意未变,话语却多了几分审视:“...巴克斯也来了?我还以为他没那胆子。若是他派你来,那你肯定不是至上真神的奴仆。你就像披着羊皮的狼,不是吗?”侏儒一边说着,一边绕着阿斯代伦走了一圈,仔细打量着他。
阿斯代伦轻笑:“看来你洞察力不错。”
侏儒整了整衣襟:“看来你我注定相遇——我是乌尔布伦。”
阿斯代伦嘴角勾起:“我是阿斯代伦——咱们聊聊越狱计划,你需要什么?”阿斯代伦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等待着乌尔布伦的回答。
乌尔布伦眼中闪过满意:“这么讲究效率?很好。我们需要工具。那失去理智的典狱长洗劫了我们,不过任何能砸碎石头的东西都行——即便达不到铁手的品质。”乌尔布伦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向阿斯代伦解释着他们的需求。
阿斯代伦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衣角:“知道了。”阿斯代伦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头,表示他已经了解。
乌尔布伦凑近栏杆,压低声音:“不管找到什么,扔进栅栏里。看在盖尔达的份上,别让守卫发现,不然我们都完了。”说罢,他脸上仍挂着那标准笑容,眼神却紧紧盯着阿斯代伦,不放过对方任何细微表情。
警惕心还挺高,阿斯代伦刚想离开,一把锤子就直接穿过牢笼缝隙被丢到了乌尔布伦的脚边,伊蒙声音平缓,“想必这个应该就可以了吧?”伊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沉稳。
阿斯代伦冷不丁听到伊蒙的声音,脚步一顿,迅速回过头去。瞧见伊蒙的身影,他原本就上扬的嘴角咧得更开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哇哦,很适合你。”阿斯代伦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伊蒙,眼中透露出一丝调侃。
伊蒙稳步走近,身姿挺拔,他换上了一身全新的黑袍,在昏暗的监狱中好似流动的暗夜,长长的衣摆掩盖住他粗壮的尾巴,只有那一点儿尾巴尖还在外面不安分地摇摆。
他的身上干干净净,不见丝毫血迹,唯有那尖锐的爪尖上,凝着一点近乎干涸的血珠,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阿斯代伦视线落在那抹血迹上,抬眼看向伊蒙,调侃道:“这么快就解决了?”语气里满是对伊蒙实力的信任。
伊蒙神色未改,声音低沉平稳:“都说了是个坏消息。”话语里裹挟着几分装出来的凝重,和真的有点没杀尽兴的不满。
阿斯代伦听闻,忍不住嗤笑一声,看着侏儒们立刻回到墙边去敲击墙面,伊蒙却转身回到了提夫林关押着的地方,然后——
阿斯代伦挑眉,“你这不是拿到钥匙了吗?”为什么还要让那些侏儒自己敲墙越狱?阿斯代伦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伊蒙手中的钥匙,满脸疑惑。
伊蒙听到这话,缓缓转过身,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他那蜥蜴模样的脸很难让人辨别出表情,配合着他此刻的姿态,显得蠢兮兮的。
伊蒙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无辜的意味:“他们也没要求要钥匙啊。”
阿斯代伦瞧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恶趣味。”
伊蒙甩了甩尾巴,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帮竖琴手和贾希拉,可这不代表一切都是免费的,既然现在给不出同等价值的报酬,那就让他看些乐子也行。
当侏儒们气喘吁吁,脚步踉跄地朝着这边奔来时,他们的衣衫已经破旧不堪,汗水浸透了后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干涩的喉咙。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急,脚步也显得有些凌乱。
而提夫林们也已经争分夺秒地将船全部准备妥当,伊蒙自然也不会让他们闲下来。
船身虽有些陈旧,却承载着众人逃离牢笼的希望。船身的木板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在众人眼中,它却是通往自由的希望之舟。
众人来不及多做交谈,眼神交汇间便已达成默契,迅速拿起那同样老旧、手柄被磨得光滑的船桨。肌肉紧绷,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们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划动船桨。船桨划破水面,溅起层层水花,每一次划动都伴随着沉闷的水声,仿佛是挣脱牢笼的战鼓。
血腥又恐怖的监狱在身后越来越远,那高耸阴森的围墙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监狱里弥漫的腐臭气息和绝望哭喊,也随着距离的拉长渐渐消散。
他们朝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