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内烛火摇曳,三皇子石傲海穿着白色内衣,趴在床上,臀部伤势显然让他痛苦不堪。皇贵妃端着一碗药,轻声细语地喂着他。
皇贵妃满眼心疼:“毅儿,你受苦了,快把这碗药喝了吧!”
三皇子石傲海喝了一口药,眉头紧皱,诉苦道:“母妃大人,你可一定得为儿臣做主啊,你看我这屁股,哎呦~!”
这时,宫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贵妃娘娘,唐丞相来了。”
唐丞相步入寝宫,行礼道:“老臣见过皇贵妃娘娘,三皇子石傲海。”他瞥了一眼三皇子石傲海的伤势,故作惊讶地问:“呦,皇贵妃娘娘,三皇子石傲海这是怎么了?”
皇贵妃怒色难掩:“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石玄干的好事!”
唐丞相闻言,怒火中烧:“岂有此理,老臣的儿子就是死在他手中,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对待三皇子石傲海!”
皇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唐丞相,如今他夺得太子之位,势头正足,你可有什么办法治治他的气焰?”
唐丞相皱眉沉思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臣倒是有一计,不仅能治治狗太子那嚣张气焰,还能将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
三皇子石傲海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捂着屁股喊道:“唐丞相快说,唐丞相快说!哎呦!”
皇贵妃和唐丞相相视一笑,皇贵妃示意唐丞相继续。
唐丞相摸了摸胡须,缓缓道:“如今北江一带大旱,国库空虚,现正是要用银子的时候。咱们大可借此为难狗太子,让他一分钱也别想从国库中拿出!到时候,他解决不了灾情,咱们就借此向陛下进言弹劾,让陛下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皇贵妃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决:“好,就这么定了!”
东宫内,石玄正埋首于案牍之间,批改着奏折。苏彩菡静立一旁,叶嫣然手捧奏折走入。
叶嫣然轻声禀报:“殿下,这是司礼监送来的奏折,请您过目!”
石玄接过奏折,微笑道:“有劳叶嫣然将军了。”
他打开奏折,细细阅读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石玄内心独白):“北江行省布政使奏称,北江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急需朝廷赈灾!”
石玄愤怒地拍案而起:“户部是干什么吃的?如此灾情竟拖到现在!去!把户部尚和珅书叫来!本宫要亲自问话!”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户部失职的愤怒和对灾民苦难的痛心。一场关于赈灾与权力的较量,即将在东宫拉开序幕。
东宫内,气氛凝重,石玄端坐于案前,苏彩菡静立其侧,叶嫣然则英姿飒爽地立于一旁。这时,户部尚书和珅步入殿内。
和珅拱手行礼,声音沉稳:“臣和珅,参见太子殿下!”
石玄目光如炬,盯着和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和珅,你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和珅面不改色,从容答道:“太子殿下,我朝律令,臣子只有见到天子、皇后、太后才能下跪,对太子只需要行拱手之礼即可。”
叶嫣然闻言,柳眉倒竖,厉声喝道:“放肆!你敢这么和太子殿下说话!”
和珅毫不畏惧,直视叶嫣然,声音坚定:“有何不敢!北江一带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灾情蔓延千里!你身为监国太子身边之人,却未见太子有何作为!对于你这样的……呃,太子殿下身边的失职之人,我为何要惧怕!”
叶嫣然怒不可遏,喝道:“你好大的胆,竟敢当面羞辱太子殿下,来人呐!将此人拖下去!重杖三十!”
侍卫闻声而入,和珅却冷哼一声,傲然挺立:“哼!重杖三千、三万又如何!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本官自己会走!”说罢,转身欲离。
石玄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架势颇有几分骨气,倒也不像是三皇子石傲海的鹰犬。于是,他轻声喝止侍卫:“慢着!(侍卫退去)和珅,你说的这大灾之情,本宫也是刚刚有所耳闻。但这灾情都已经蔓延一个多月了,你户部为何不赈灾?”
和珅转身看向石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不是臣不赈灾,而是这国库空虚,根本就没有多少银子了。即使有上一些,也全被唐丞相和皇贵妃的人把控着,根本不愿意出钱!”
石玄闻言,心中了然,果然是这两人在背后捣鬼。他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这样吧,本宫有一计,只要你照着做,定能暂解北江灾情,救灾民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