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完自己小学阶段的遗憾后樊驷粟要面临的是自己初中阶段的遗憾,不同于小学阶段的遗憾由外力导致,初中阶段的遗憾则是完全由樊驷粟本人引起。
如果硬要加上外界的干扰那也就只有他周围的环境。
当樊驷粟再一次见到那个令自己长时间内感到迷茫又在短时间内振作起来的人后,樊驷粟马上冲了上去尽管他知道自己跟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杜思雨。
杜思雨是樊驷粟在初中时期的同桌,同时也是樊驷粟的白月光,不过白月光这个形容词似乎不太合适。
总之杜思雨在樊驷粟的心中始终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并且未来每当樊驷粟想起跟她的回忆时都不禁陷入沉思。
因此樊驷粟这次要直面的就是当时的自己跟杜思雨相处的时光。
还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教室的布局也从原本的两人一桌变为三人一桌,班主任对此的解释为希望三个主科目好的学生可以互帮互助。
当时樊驷粟作为数学成绩靠前的人也顺理成章坐在了中间的位置,左边正好是语文成绩较好的杜思雨,右边是政治成绩比较好的田泽瑞。
樊驷粟跟杜思雨的相遇就从此刻开始。期初三人在课上互帮互助,三大主科成绩均有所上升,班主任在见到这一幕后也是欣慰。
在这之后樊驷粟再跟杜思雨相处的过程中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了异样的情感,由于樊驷粟从小相处最多的异性是自己的母亲以及姐姐,小学时因为李成的事情也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多的接触。
可以说杜思雨是樊驷粟一生中第一个近距离相处的没血缘关系的异性朋友。
在某一节数学课上数学老师早早就完成了本节课的教学任务,剩余半节课的时间就让学生们自由复习,有不懂得问题也可以同桌之间相互交流当然声音不能太大,如果声音大到影响其他人那老师会到那个人的身边亲自教导他。
起初的樊驷粟打算一个人专注做题这样的话回家就可以有更多玩游戏的时间。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杜思雨在做题上遇到了问题,思考一段时间后杜思雨放弃了自己思考的打算前去请教樊驷粟。
在感受到左边的动静后樊驷粟转过头对着杜思雨“怎么了?是那里不会吗?”
杜思雨点了点头“是的,我这里有些不太明白,老师上课讲的这部分有些太快我没有来得及理解,你可以把这部分仔细给我讲明白吗?”
樊驷粟点了点头,这对于自己来说不算什么,而且自己也能借着讲题的机会复习一遍老师讲的内容。
樊驷粟指了指杜思雨不会的部分,在纸上开始了推演过程“你看啊这部分你要先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这样就可以了。
这道题的关键点就在第二步,你要是把它弄明白了这种类型的题对你而言不成问题。”
杜思雨看了看推演过程又在自己的脑中重新计算一遍,发现真的是这个样子“谢谢你,我会这道题了。这张纸我可以先拿走吗,我想将这上面的演算过程抄下来,方便我忘记的时候回想一下。”
“当然可以了,这些题还不需要我用演算纸,你尽管拿走好了。”杜思雨点了点头将樊驷粟的那张纸拿走。而这一切都被樊驷粟的另一个同桌田泽瑞看在眼里。
用手肘顶了顶樊驷粟的胳膊,并带有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樊驷粟“有没有兴趣来玩真心话大冒险,这些作业有答案的话很快就能写完吧。”
“当然可以了,正好我对这些题也感觉到无聊,不过说话声记得小一点不然老师可能会过来。”
说完樊驷粟就将自己的作业放在两人桌子中间,装出一副为田泽瑞讲题的样子。
而天瑞泽也拿起笔在演算纸上随意写着没有规律的数字同样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忍不住内心期待的樊驷粟主动开口“怎么玩这真心话大冒险,是每个人轮流来,还是在桌子上转笔之类的。”
田泽瑞直接从书包里拿出好东西放在抽屉里面“只单纯的玩原本的真心话大冒险多没有意思,我这边有个有趣的新版本,怎么样要不要来试一试?”
田泽瑞的言语引起了樊驷粟的好奇心“新玩法,是怎么个玩法,跟你放在抽屉里面的那个瓶子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给你说这可是我偷偷带来学校的违禁品,你可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位老师,不然你跟我都跑不了。”
樊驷粟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吧,这种事情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