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柳春嫣的房门前,慕容紫鸢连门都顾不上敲,径直伸手用力一推,门扉应声而开。她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定睛一看,只见慕容峰和姜诚浩正端坐在屋中,自昨日她离去之后,二人始终未曾踏出这间屋子半步,只为避免引起他人怀疑。然而,屋子里唯独不见柳春嫣的身影。
慕容紫鸢赶紧反手关上房门,一脸焦急地开口问道:“我师父呢?怎么不见她人?”慕容峰见状,连忙回答道:“昨儿个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离开了。“
慕容紫鸢听闻此言,心中暗自思忖着。的确如此啊,此地竟有两位男子在场,师父她年事已高,又是德高望重之人,怎会在此地久留呢?想必此刻定是前往师祖之处了。想到此处,慕容紫鸢也不再多言,只得安安静静地端坐在茶桌旁,耐心等待师父归来。
这时,姜诚浩眼尖瞧见慕容紫鸢神色略显疲惫,忙不迭地提起茶壶,为其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并关切地询问道:“昨晚可是没有休息好吗?瞧你这双眼,都红肿得不成样子啦。”言语间,满是疼惜之意。
慕容紫鸢微微抬起头来,朝着姜诚浩浅浅一笑,轻声言道:“多谢诚浩哥哥,昨夜确实未曾安眠。”说罢,轻抿一口茶水,以掩饰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而一旁的慕容峰见此情景,亦是心疼不已。只见他伸出宽厚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慕容紫鸢那略微颤抖的小手,柔声宽慰道:“妹妹莫要忧心忡忡,父母定然会平安无事的。你这般模样,反倒令为兄我担忧万分呐。”
慕容紫鸢闻言,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故作坚强地回应道:“兄长放心便是,小妹知晓其中分寸。”然而,那勉强的笑意却难以掩盖住她眼底深处的忧虑和惶恐。
“哥,我实在等不下去啦!我现在就要去找师父,你们俩就在这儿哪儿都不许去哦!”慕容紫鸢急匆匆地喊完这句话后,根本没给慕容峰开口回应的机会,便转过身,如一阵疾风般迅速离去。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慕容峰还来不及多说一句,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一旁的姜诚浩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目光仍停留在慕容紫鸢远去的方向,转头对慕容峰打趣道:“峰兄啊,你瞧瞧你妹妹这急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呢?”
慕容峰轻叹一口气,苦笑着回答:“唉,她这样子倒是有几分像我的母亲。不过咱们就这样一直在这屋子里干等着,确实也是够无聊的。”说着,他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似乎想从这间如牢笼一样的屋子中找到一些有趣的事物来打发时间,但最终还是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姜诚浩眼珠一转,接着调侃起慕容峰来:“嘿,你说说看,别人都是金屋藏娇,尽享温柔乡之乐,咱们却被困在这破地方,啥事儿也做不了,你觉得咱俩这算个啥情况?”
慕容峰瞪了姜诚浩一眼,没好气儿地回道:“哼,你这家伙,那张嘴就跟吃了大蒜似的,永远吐不出半句好话来!”说完,他懒得再理会姜诚浩的胡言乱语,径直站起身来,走到书架边放置的一个蒲团前,双腿一盘,从怀里拿出之前在长治得到的秘法席地而坐,开始专心致志地打坐修炼起来。
姜诚浩看到慕容峰这般无趣,心中不禁觉得有些扫兴,于是他缓缓地从怀中也掏出一本神秘法诀,准备也开始潜心修炼。
而另一边,慕容紫鸢则如同一阵疾风般迅速赶到了师祖所在之处。果不其然,她的师父正与师祖在此处相聚,两人宛如两位超凡脱俗的老神仙一般悠然地下着棋局。
当慕容紫鸢出现在眼前时,师祖和师父的脸上立刻洋溢起温暖的笑容。只见柳春嫣面带微笑,轻声说道:“师父,徒儿这次又输啦。”那声音温柔如水,仿佛能融化人心。
然而,华川却哈哈大笑着回应道:“自己教出来的徒儿连这点心思都摸不透,你这个做师父的可真是不称职啊!”说完,她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慕容紫鸢可顾不得听二位长辈打趣逗乐,心急火燎地上前便急切地询问道:“师父,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呀?”她那娇俏的面容因为焦急而显得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期待和不安。
这时,柳春嫣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别着急嘛,据我所知,他们还没能抓住你的父母,想必此刻那些人肯定更加心烦意乱了。”
“那我们就只能这样干等着了。”慕容紫鸢一脸泄气地走到师祖的床榻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而另一边,柳春嫣则目不斜视地专注于手中的白色棋子,只见她不紧不慢地将棋子缓缓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