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计划是拖延时间,拖到张年过敏反应严重,喉咙肿胀,出现窒息反应时,将他随便往草丛一丢,自己走人。不过在看到西侧门周边的环境后,她改变了主意。
“张老师,您很痒吗?您先趴着,我给您挠挠。”任白雪将张年扶到桥栏杆上趴着。
张年全身痒得不行,又因为太醉,全身无力,根本就没法自己挠,听到任白雪要给自己挠,非常配合的趴着。
任白雪瞧准时机,用力抬起张年的双脚,企图让他跌落黑漆漆的河里。石桥年久失修,又长久没人检验,石柱风化严重,无法承受张年的体重。
任白雪才将张年的双脚抬起,石柱应声而倒,顺带将张年一同带进了河里。这个意外正合了任白雪的意,她没费太大的力气,就达到了将张年推进河里的目的。
落水的张年因喉咙肿胀已经无法出声,又因醉酒,轻微地挣扎了一会儿,便再也没了动静。
任白雪站在桥的损毁处,异常冷静地看着河里的一切。当河水再次恢复平静,她带着满足地笑容,转身离开。
第二天是周末,程校长兑现他的承诺,请全校的老师吃大餐。但是私人小金库有限,只好他请了学校食堂的师傅们帮忙,在食堂摆了几桌。
食堂师傅的手艺完全不输酒店大厨,这一顿大餐,所有人都吃得十分满意。只有美中不足的是,深受老师们喜爱的余老师没有到场。
“白雪啊,余老师是你师父,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啊?”王老师笑问道。
“王老师,我不知道呢,她昨天还说今天一定来的。”任白雪装糊涂道。她想张年这个时候应该被人发现了吧,余老师没来才是令她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