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我没闲工夫跟你在这里磨蹭下去,你要是不想说,那我走了。”陆鸣峥一边说着话,一边潇洒地转过身去,丝毫没有犹豫,拔腿就走。
就在这时,只听见任白雪急切地大喊道:“诶诶诶,等等!先别走啊!”
任白雪的呼喊声让陆鸣峥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但他并没有立刻回过头来,而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听下去。
见陆鸣峥没有完全走开,任白雪赶紧接着说道:“贺悠然出轨啦!”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陆鸣峥耳边轰然炸响。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突然出现了什么问题。
“什么?你刚才说悠然怎么了?”陆鸣峥猛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任白雪,声音都带上了咬牙切齿。
此刻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我说贺悠然出轨啦!我可是亲眼瞧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亲亲热热、腻腻歪歪的,然后还毫不避讳地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任白雪再次强调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脸上满是笃定的神情。
“任白雪,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这样随口乱说,会给悠然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困扰!”陆鸣峥怒道。他绝不相信贺悠然会背叛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
然而,面对陆鸣峥的愤怒指责,任白雪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只见她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而且,我可不是偶然撞见一次而已,我已经看到那个男人和贺悠然偷偷摸摸约会两次了!”
“够了,任白雪,不要再说这种无中生有的谣言!”陆鸣峥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那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这是任白雪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看到陆鸣峥对自己露出如此气愤且严肃的表情,她不禁被吓住了,一时间竟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任白雪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陆鸣峥已然转过身去,迈着大步向前走去。仅仅两步之后,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便与任白雪拉开了一段距离。
“陆鸣峥,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个男人就是你们营区的!”任白雪如梦初醒般冲着陆鸣峥的背影大声吼叫起来。
此刻的她早已顾不得什么形象和矜持,心中只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委屈。
然而,陆鸣峥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恰在此时,找陆鸣峥商量拉练计划的贺南山来到了这里。
他原本在大本营里四处寻找着陆鸣峥的踪迹,却始终不见其人影。后来还是在其他队员的指引下,才发现了正与一个年轻女子交谈的陆鸣峥。
贺南山见状,也顾不上考虑两人是否还有话说,径直就快步走上前去。要知道,陆鸣峥可不仅仅是他手下的兵,更是他亲妹子的丈夫,他这个当大舅子的自然得替自家妹妹好好看住老公才行。
只见贺南山不紧不慢地向着陆鸣峥靠近,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而陆鸣峥在察觉到贺南山到来后,立刻停下脚步,身体挺得笔直,抬手向贺南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高声喊道:“营长!”
随着他这声“营长”,对陆鸣峥已经毫无办法可想的任白雪,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见了曙光一般,她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只见她目光急切地望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贺南山,毫不犹豫地扯着嗓子朝着陆鸣峥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啊!他就是贺悠然的姘头!”
任白雪如此毫不顾忌形象、大声喊出来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让在场的两个大男人都不禁愣住了,一时间呆立当场,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你……你说谁是谁姘头?”贺南山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站在陆鸣峥身后不远处的任白雪。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安上这样一个不堪入耳的罪名。
而此时的任白雪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之处,反而还一脸理直气壮地指着贺南山说道:“说的就是你呀!你这个臭男人,就是贺悠然的姘头!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俩在一起勾勾搭搭的,你休想抵赖!”
听到这话,贺南山先是一愣,随即便被气得笑出声来。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姑娘看着倒是生得一副如花似玉的好模样,怎么一张嘴却是这般恶毒,这种污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