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量,暂且再放她一马吧。”
实际上呢,贺悠然心里也很清楚,任白雪干出的这些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即便自己真把相关证据都给拿出来,将这件事情闹大,最终的结果大概率也会跟上次教案本被泼墨那件事差不多——无非就是受到一些来自同事们私底下的议论纷纷,导致她个人的风评稍微受损一点罢了,了不起再多赔偿点儿钱财了事。
可要是真这么做的话,又怎么比得上直接让她彻底远离自己来得干净利落、一劳永逸呢?
“我的媳妇可真是大度!就在此时,就在此刻,我怀着无比崇敬之情,恳请亲爱的老婆大人能准许我将内心深处对于您的钦佩之情尽情地抒发出来。”
陆鸣峥话刚说完,只听得一声贺悠然娇呼响起,她被陆鸣峥猛地一下抱入怀中。
紧接着,陆鸣峥健步如飞,迅速朝着卧室的方向奔去。没过多久,从主卧室里便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喘息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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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周过去。
周六的傍晚,贺悠然带着季芳芳,一起出现在了周泽军预定好的豪华包厢之中。
由于陆鸣峥并非此次事件的直接相关人员,所以这场专门为了赔礼道歉而举办的会面,贺悠然并没让他参与。
而周泽军肩负着调解双方矛盾的重要使命,自然必须要出席才行。
包厢的大门缓缓打开,贺悠然与季芳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房间。等在屋内的两人,目光瞬间聚焦到了她们身上。
这时,只见任白雪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一般,“簌”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她那张原本俏丽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满脸不悦地伸出手指向季芳芳,并对着贺悠然怒喝道:“她怎么来了?难道是特意过来看我笑话的不成?”
周泽军眼见任白雪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正想要出言劝解几句。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贺悠然却已抢先一步,冷飕飕地说道:
“这就是你打算道歉应该有的态度吗?
还有,芳芳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你难道忘记了,被你毁掉的那个壁画,有三分之一都是芳芳亲笔书写的书法作品!她同样也是受害者之一。”
有贺悠然挺身而出为自己撑腰,季芳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挺直了脊背,还高高地扬起头颅,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得意洋洋到了极点。
而另一边,任白雪眼见这一幕,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眼中的怒火似乎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周泽军却悄悄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提醒道:“别忘了我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听到这话,任白雪紧紧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气。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重重地坐到椅子上。
周泽军赶忙热情招呼,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他满脸堆笑地说道:“贺老师、季老师,感谢二位今天能够大驾光临,快请坐。”
尽管贺悠然和季芳芳对任白雪心存不满,但面对如此热情且笑容满面的周泽军,他们也不好发作,只得礼貌地点点头,顺着他的招呼,款款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