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弹出来的是，秦家破产的消息，秦家所有资金冻结，甚至隐约浮现负债的眉目。
颜未曦爽了又爽。
今天不仅没迟到，还看到秦家破产的消息，她现在倍儿开心。
她忍不住感慨：
“这个‘没良心扣扣扣！’效率真高，秦家庞大的资产，一夜之间大厦将倾，难怪被称为歹毒但快乐的报仇必备好东西。”
小熊猫颇有认可：“是啊，这么多钱，说扣就扣。”
另一边。
黎瑶刚准备出门，还未走至门口，口袋里的手机抖动不停。
她拿出手机，刚接通，便听到对方急急忙忙的声音：“老大！秦家出事了！”
黎瑶神色淡漠：“什么事？”
“秦家破产了，也不知道谁出手的，速度快到让人咋舌，几乎是一夜之间破产。”
黎瑶调查过秦淮河的底细，对秦家那宛若大树般茂密扎根的家产也算知之不少。
但她没想到，偌大的秦家说倒就倒，也难怪给她打电话的手下这么激动。
黎瑶脸上没有起多少波澜，继续吩咐：“秦家继续盯着，还有秦淮河，秦家破产算不了什么，继续原计划，让他去国外。”
黎瑶对秦淮河的计划从始至终只记得一件事——
把他弄死。
秦家？
她不在乎。
她只关注结果。
此话一出，对方反而愣了愣，足足好一会才吞吞吐吐道：“老大。”
察觉到不对劲的黎瑶：“怎么了？”
对方咽了咽口水，语气带着幸灾乐祸又有点恨不得避之不谈的嫌弃感：
“秦淮河那小子被人弄了。”
“盯着秦家的兄弟，和医院里的耳目今早回消息，说——”
“秦淮河废了，下半身被砸得烂成……没眼看，呕——”
“抱歉，我一看到那照片，我就——呕——”
“yue~”
“对不起老大！您知道的，我一般很有素质从不当着别人面随便大小——呕——”
“那照片实在是没眼看！”
对方干呕不停，但丝毫没有影响黎瑶。
黎瑶等他舒服点，才冷着脸开口：“说重点。”
对方立马回复：“医院那儿传来消息，秦淮河彻底废了，接都没地儿接，更不要说补救了。”
“据说秦淮河脸上身上全是刺身，身上刻满了脏话，脸上更是骂自己是精虫。我敢打包票，这倒霉蛋一定惹了不好惹的硬茬子。”
“这没个天大的仇恨，都不会这么惨！”
“秦家原本大动干戈势必掀翻A市要找到作恶的人，还没开始行动就发现自己破产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很开心？”黎瑶随意开口。
“当然了，惹老大不爽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敌人不痛快，就是我们痛快！”
黎瑶没说话。
对方还在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老大，您说这个人得多根秦淮河？啧啧，不仅把秦淮河的命根子搞得稀巴烂，还把秦家弄破产，没了资金，秦淮河想重振雄风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人一定很有背景，盯着秦家的兄弟们都说没见过有人进秦家搞乱。”
黎瑶没有在意其中起起伏伏的事情，听到手机另一端问自己关于神秘人有多恨秦淮河，她只停顿了一秒，随后淡漠地回答：
“不知道，可能很讨厌吧。”
“那不更好！要我说啊，我们老大就是幸运，每次都能拿到第一，还能拿下城北那个项目，这次更是讨厌个秦淮河，就有人帮忙动手了！真羡慕您被老天追着喂饭，当然，我还是很敬佩您的！”
“我们都相信您的实力，不是幸运就能一言蔽之的！”
黎瑶：“嗯，挂了。”
“这么快就挂了？好吧！拜拜老大！”
黎瑶没回他，直接挂了电话。
她收起手机，推开大门，第一眼便看到一如既往的蓝天白云，缄默一瞬，沉默地走向车子。
只有黎瑶自己知道。
她究竟幸不幸运。
*
九班。
简落月到教室的时候，在看到颜未曦那一刻，眨了眨眼，眼里都是喜悦：
“曦曦？你今天终于没迟到啦？”
颜未曦得瑟得鼻子都快翘到天上：“那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