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湿掉了,泪水不停掉出打湿了眼纱又打湿法衣。
“你是不是受伤了?”
凤洲白顾不得虞清月,连忙解开眼纱,着急地找若木身上的伤口。
清澈的双眼早被泪水打湿,眼睛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云若木不会哭出声来,只是一个劲掉着眼泪,瘦弱到只剩骨头的身子抽噎着。
遍体鳞伤的凤洲白头一遭觉得这么疼。
“别哭,对不起,是我无能。”凤洲白满是血的手着急地去擦掉云若木泪痕,结果越擦越脏,被虞清月一把剑逼到绝境一身是伤的凤洲白露出慌张的神色。
“对不起,对不起……”
话音未落,凤洲白瞳孔微颤,寒剑没入后背,穿透凤洲白胸膛,鲜血自染血剑尖滴落砸在云若木脸上。
血混着泪水,云若木看见无悲无喜的虞清月,浓重的厌恶不可抑制地从心底升起,他伸手不顾凤洲白挣扎抓住这柄寒剑。
“若木……别!”凤洲白嘴唇惨白,第一次想要推开云若木,但云若木动作比重伤的他更快。
只是碰到,掌心立马划破,虞清月神色从慌张变成了惊恐,云若木用力握住寒剑,单手揽住凤洲白脖颈,将剑尖对准心口跳动处。
嗤的一声,就在云若木用力撞上时,虞清月一剑抽出。
幸好灵气及时护住手,不然这下云若木的五根手指都会被削掉。
“若木,我们回家。”
虞清月放软声音,尚带着血的剑刃抵住凤洲白脖颈,对云若木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