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萌宝这副还沉浸在梦乡的样子,我心中焦急万分,伸手捏住它柔软的身体,前后摇晃起来。它的小脑袋也随着我的动作晃来晃去,就像一个拨浪鼓似的。我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它彻底清醒过来,嘴里着急地说道:“我们被关起来了,快想办法逃啊,再不逃就会死在这里了!”
“啊?啊!”萌宝被我这么摇晃了几下,意识果然清醒了许多。它猛地立直了身体,那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也竖了起来。它机灵地转着头,黑溜溜的眼睛警惕地四处打量着屋内的情况。打量了一圈后,它却落到床上,有些无奈地说:“这是陌离设下的结界,以你我的修为是打不开的。”说完,它又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开始打架,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唉!真是心大,这都睡得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萌宝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躺倒在萌宝身边。可是我心里满是担忧和焦虑,根本就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脑子里乱糟糟的。我眼睛盯着窗户上和门上那若有若无的结界,试图从中找到破解的方法。
我思来想去,把我所知道的关于结界的知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破解之法却像和我捉迷藏一样,怎么也想不出来。然而,白天陌离的模样却不由自主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想起他为了我急白了头发的样子,那满头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当时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担忧,那种情绪仿佛要把我淹没。我心里想,他定是不会杀我的吧。
可是,那躺在冰床上的痛苦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冰冷刺骨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我的身体里,至今还刻在我的骨子里。我突然意识到,“心疼男人便是女人走向灭亡的第一步!”我双手紧紧捂住脑袋,像是要把那些关于他的思绪都从脑海里挤出去。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他看似深情的假象迷昏了头,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我必须保持清醒。
“咚咚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雷鸣般将我吵醒。那敲门声又急又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谁啊?”我扯着嗓子不耐烦地问。我的声音因为刚被吵醒而有些沙哑,还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门主请姑娘收拾起床到他办公室去找他。”魂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起来毕恭毕敬的。
“哦,知道了!”我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翻了个身,又倒头睡下。我实在是太困了,刚刚才睡着,就被这敲门声打扰,心里别提多厌烦了。
“咚咚咚……”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急促,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起来了,起来了……”我极不耐烦地从床上起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思虑太多,才刚睡着不久就被吵醒,我的起床气很重。我气呼呼地去到卫生间,“砰砰砰”地洗漱起来。洗漱的动作又快又粗鲁,像是在发泄着我的不满。洗漱完后,我就出门了。这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屋内的结界不知何时已经被解除了。
我装作不认识路的样子,在魂侍的引领下,缓缓来到了陌离的办公室。其实我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但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心虚,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魂侍走。
一进入办公室,我便恭敬地拱手向陌离施礼,口中高呼:“小的见过陌离大人!”陌离正坐在办公桌前,那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卷宗。他低着头,目光紧紧地锁在手上的卷宗上,就像是那卷宗里有着无尽的秘密似的。听到我的声音,他头也未抬,只是冷冷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眼睛滴溜溜一转,脑子飞速运转,随便想了个名字就脱口而出:“冬凌。”我心想,这名字普普通通的,应该不会引起什么怀疑吧。可是,陌离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他继续面无表情地问我:“姓什么?”这可把我给问住了,我心里一慌,本能地说出了自己的姓:“姓姜!”刚一出口,我就懊悔不已。这世上姓氏千千万,我怎么就偏偏说出了“姜”呢?这可真是太不谨慎了。
“姜冬凌!”陌离合上卷宗,这才抬眼看了看我,继续说道:“名字不错!”我心里有些发虚,只能敷衍着回答:“父母随便取的,还凑合!”我不敢直视陌离的眼睛,生怕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破绽来。
听了我的话,陌离没有再说什么。只见他从座位上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他的步伐很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让我愈发紧张起来。他走到我身边时,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玉手镯。还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