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子里的所有窗帘全被拉上,大白天的,卧室里却仍旧昏暗一片。
再加上屋子里的摆设,黑色的木桌,墙壁上贴着的面目狰狞的鬼物壁画,桌子上摆放着三个燃烧着的红色蜡烛。
在房间的地面上画着一个暗红色的阵法,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阵法的旁边放着一个骷髅头,里面是半骷髅暗红色的液体,骷髅头里还放着一支毛笔。
在阵法的正中央,盘坐着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他的身前放着一个已经烧了一半的白色蜡烛。
佝偻男人手指收置于胸前,摆着奇怪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忽然,阵法中的那根白色蜡烛上的火苗开始摇晃起来。
明明没有风,却是摇曳不停。
而随着火苗的摇曳,佝偻男人手上的动作开始快速变换起来,想要试图稳住蜡烛上的火苗。
只是任他如何努力,蜡烛上的火苗依旧摇晃的越来越厉害,然后忽地熄灭掉。
在火苗灭掉之后,佝偻男人原本就十分苍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惨白。
身体猛地前倾,一口黑色的血液直接喷了出来,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心脏的位置。
“哼,嗬,嗬。。。”
佝偻男人面目狰狞,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右手朝旁边一扫,骷髅头里的毛笔被他直接打掉,然后拿起骷髅头直接将里面的血液一饮而尽。
将里面的血液喝掉,佝偻男人顿时感觉好了不少,但身体仍然痛苦异常。
就像是体内由无数蚂蚁在啃食着他的骨头,撕扯着他的皮肉。
忍受着体内的痛苦,佝偻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脚步虚浮的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打开,里面是一个被捆绑起来的女人,在她的旁边还有着大小两具干尸。
其中那个小的那具干尸,是一具无头干尸。
:()能力是变身镜流,但压制不住魔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