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弟对望一眼,眼里都有着希冀之色,找到了气孔就相当于找到了与外界的联络通道。
可是很快他们又泄了气,这气孔实在是太小了,连根细针都插不进去。而墓室的石壁又太过牢固,想要扩大这小小气孔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璇儿气不过,除了黑剑没有动用外,其他能用的手段都使了一遍,结果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气得她念叨:“这石壁怕是比法宝还值钱,要是能敲一点下来就好了。”
说完,气呼呼的她便靠墙坐着,连佩剑都忘记收进储物袋。
朱小山反倒觉得她这样很好玩,于是也在她身边坐下,拿出胸前玉佩把玩起来。
他的专注力都在玉佩上面,玉佩上唯一的图案是一本黑漆漆的书,摸起来温润光滑,还带着身体的温度。
兀然间,苏璇儿靠了上来,头搭在他肩膀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朱小山呼吸急促起来,淡淡的发香随着呼吸浸入心间。
“小山,你说我们还能够出去吗?”
没有回答,他如老僧入定般坐着,感受着师姐发尖和脸庞摩擦的酥麻感,半晌后才开口:
“不知道,但墓主人既然是逍遥子祖师,应该会给后辈弟子们留一条活路才是。”
朱小山无数次想要抚摸师姐的秀发,但都强忍住了,有些不确定,还有些害怕。在这种复杂的心绪下,他什么都没有做。
终于,深呼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终于抬起手,就在手要碰到苏璇儿的头发时,却惊讶发现师姐已经睡着了。
是的,她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在这种情况下,朱小山自然没有了多余的心思,就这样在原地坐着,愣愣地看着玉佩发呆。
时间悄然流逝,数个时辰后,苏璇儿才幽幽醒来。令人惊奇的是,师姐就算醒来了,也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肩头。
他没有说话,苏璇儿也没有,两人就在旖旎的气氛中安静着。
朱小山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在师姐睡着的时间中,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有效的手段。
来到墓碑前,再次磕了三个响头,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对祖师来说可能是一种冒犯,只能提前请罪。
他将手放在墓碑上,默念逍遥游总纲,运转起功法第一卷,中正醇和的法力包裹住整个石碑。下一刻,墓碑上的题字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像是在做出某种回应。
看到这一幕,苏璇儿嗖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惊讶说道:“这......真的有效!”
十息后,金色光芒逐渐强盛,投射到对应的石壁上,几行金色字体在墙壁上显示出来。
“如逍遥门遭受灭门之祸,可持掌门令牌,嵌入地面中央的凹槽,领取本人留下的宗门传承,凭此可光大门楣。”
金色字体存在了半刻钟,然后就自行消散,墓碑也变回了平时古朴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师姐,你见过掌门令牌吗?”
苏璇儿摇摇头:“师父的峰主令牌倒是见过,和我们的亲传弟子令牌一般大小。”
朱小山想起了当年,初来乍到,和师姐拿着峰主令牌去内务堂登记的事,那可以算作自己修行之路的开端。
来到地面中央的凹槽,那里正是气孔所在的地方。拿出弟子令牌贴上去,比凹槽要大上一寸,所以无法放入。且凹槽的四周为圆角,与令牌四四方方的造型也不太匹配。
“掌门令牌,都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了,到哪里去找掌门令牌?”
心里念叨着,朱小山思考起这么做的动机。看来自家这位祖师并不认为随便一个籍籍无名的弟子,就能撑起宗门复兴的大任,亦或者是为了防止有外人随便挟持一个逍遥门弟子,就能获得这极为珍贵的传承。
“不对,逍遥子祖师可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大能,考虑问题不可能这么简单。那么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可能,只有掌门令牌的持有者,才能利用好他老人家留下的这份传承。”
尽管知道没有可能,他还是继续观察着这个凹槽。不知为什么,这个石质的凹槽越看越有熟悉之感,以至于不由自主的拿出了胸前的玉佩,然后放了上去。
玉佩的大小倒是合适,就是边缘的吻合度差了些,只差一点就能放进去。
一旁的苏璇儿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他一会,接着伸手一把夺过了玉佩:“看你往日挺聪明,怎么现在犯傻了!”
“师姐,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不太甘心罢了。”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