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兆元载着周解放、兆解元去了县城。
兆元先把周解放和兆解元送去了交通局,办了手续。周解放和兆解元则留下来学习拖拉机,兆元则是开着拖拉机回了小院。
兆元停好拖拉机去了钟叔家,范波已经在钟叔家等着了。
兆元轻轻地推开院门,走进了小院。
此时,正在院子里压水的钟婶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来,当她到兆元,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并迫不及待地朝着兆元飞奔而来。嘴里还激动地呼喊着:“峰仔,峰仔,你终于回来啦!”
然而,一旁的钟叔却眼疾手快,赶忙上前试图拦住情绪激动的钟婶,焦急地说道:“花花,那不是峰仔啊。”
可就兆元微笑着向钟叔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阻拦钟婶。于是,钟叔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钟婶冲到了兆元面前。
钟婶紧紧拉住兆元的双手,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她一边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兆元的手掌,一边喃喃自语道:
“峰仔,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呀?”
兆元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位思念成疾的老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温柔地回应道:“嗯,我回来了。”说完,便任凭钟婶继续握着自己的手,感受那份浓浓的亲情。
站在一旁的范波则好奇地围着兆元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一番之后,凑到钟叔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钟叔,您再仔细瞧瞧,这兆元和峰仔长得还真有点儿像呢。”
经范波这么一提醒,钟叔也开始认真端详起兆元来。经过片刻观察,钟叔不禁惊讶地感叹道:
“哎呀,你这么一说,他俩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兆元就这样默默地伫立在院子中央,任由钟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钟叔才开口对钟婶说道:“花花,咱们还是先一块儿去把正事儿办了吧。”
大家带上钟婶一起去了房产管理处办了手续,帮着钟叔把钱存在银行里。然后大家一起把钟婶送回了家。
一路上钟婶都拉住兆元的手,就像一个孩子拉着父母的手,生怕松手就丢了,兆元也任由钟婶拉着手,时不时回应一下钟婶。
兆元跟钟叔交待好最近修葺房屋期间的注意事项,准备把钟叔钟婶住的房子一起修葺一下,钟叔开始还推辞,但禁不住兆元的好意和范波的劝说,决定一起修葺一下。
兆元建议钟叔钟婶在房屋修葺期间搬到兆元的小院去住,但钟叔担心钟婶不适应,最后还是决定继续住在自己家,在房屋修葺期间周解放也就跟着钟叔钟婶住在院子里,一起吃。
“娘,我要去上班去,等会儿再回来看你。”
兆元跟钟婶说,钟婶终于松开兆元的手。
“上班好,你去上班,记得回家。”
“好的,我会记得回家的。”
兆元说。
安排好钟叔这边的事,兆元跟着范波去村里请刷墙工及泥瓦匠捡屋顶瓦片。
忙到半上午,终于把小院这边的事全部安排妥当,兆元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腾飞花炮出口公司。
郑自奇、杨福山,鲁铁军都在公司里,已经按照兆元的要求画了很多的外包装,兆元一一查看了一番,但没有一个是兆元满意的,不是兆元想要的感觉。
郑自奇打电话叫来几个印刷厂的图片设计人员,兆元跟他们把各个系列的外包装想要展现的内容描述了一番,但这种东西本身就有点只可意味不好描述。
几个图片设计人员忙碌了好长一段时间,图片出了一大摞,但没有一幅是兆元满意的。
继续折腾也折腾不出灵感,兆元跟郑自奇说了一声,外包装的事暂时就停一下,反正到下个月初定好稿就可以了,所以过段时间看是否有灵感,一方面也继续找人。
兆元只好先去交通局考拖拉机驾驶证,经过一个上午的学习,等兆元赶到交通局,兆解元正开着拖拉机在广场上绕圈,已经很熟练。周解放则是坐在旁边的树荫下看着兆解元开拖拉机。
兆元停好拖拉机走了过去。
“解放,学得怎么样了?”
兆元问。
“兆哥,忙完了,学得差不多了,应该没问题了。”
周解放看着兆元说。
兆解元把拖拉机停在兆元他们面前,停好拖拉机,熄火,然后从拖拉机上跳下来。
“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