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饭,无论是喝酒的还是不喝酒的,都吃得非常开心,兆元和范波不断敬钟叔酒,把钟叔、钟婶当成长辈敬着,钟叔很是高兴。
自从峰仔去了以后,钟叔再也没有体验过家庭的温暖了,一直在日夜担心钟婶的日子中度过。
突然钟叔向兆元举起酒杯:
“兆元,钟叔非常感谢你,你的到来让你钟婶基本全好了,真的非常感谢,一切都在酒里了。”
说罢喝光了一杯,竟然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钟叔,您放心,我们既然有缘相识,以后您和钟婶的事我就负责到底,过段时间带钟婶到省城去找个中医看看,应该可以痊愈的。”
兆元安慰着钟叔。
“是呀,是呀,钟叔,您们和兆元有缘。以后都是好日子了。”
范波也附和着。
“我的叔叔是省城有名的老中医,兆元同志,如果你需要,下次你带婶子来时我带你们去看诊。”
陈大哥说。
“那我下次一定会来麻烦陈大哥的。”
兆元说着站起来敬了陈大哥一杯。
“兆元同志,您太客气了,您是我们厂的大恩人,只要能帮到您,我非常开心。”
陈大哥也站起来跟。
钟叔哭了一阵擦干眼泪,又跟大家有说有笑,钟叔其实是个很善谈笑的人,钟婶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大家谈笑。
一顿饭吃得非常开心。
卤菜也可以出锅了,兆元给范波装了一些卤菜,一些火腿肠带回去给孩子们吃。
吃完饭,兆元又去了肉联厂,把剩下的猪下水买了回来,又买了5斤肉回来。
“兆哥,你又买这么多回来,上午做的不够?”
周解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