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她在法官的三儿子赵静家玩了一天牌。赵常跃也和赵贵园出去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才回来。
在赵静屋后靠右10米处,就是赵常跃家承包的鱼塘。
真是勤劳的一家!虽然家里有开商店、还有花粉加工的生意,但山货倒卖没有停。家里的田地也没闲着。还养了鱼。
按赵常跃的话说:“都是抽空做的,也没耽误多少功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在赵静家打牌的人非常入迷,一整天都没散场,自然不会留意到旁边10米处鱼塘里发生的动静。
次日一早,赵常跃从外边回来,照例先去鱼塘转转,结果发现:以前每天早上都会浮上来游水的鱼,今早上一条大鱼也没见到。
他绕着池塘走了一圈,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之前扔在池塘里的树枝,已经被人捞了上来。旁边还有几片鱼鳞,被太阳晒干了。
赵常跃心不在焉地走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向莲华:“咱家鱼塘里的鱼应该是昨天白天被人偷走了。”
向莲华很惊讶:“这帮人怎么偷的啊?昨天我们在赵静家打了一天的牌,屋子里一直有人。”
赵常跃的声音低沉:“昨天早上我去鱼塘看过,鱼都在。今早去看就没看到鱼了。但旁边有晒干的鱼鳞。只有昨天白天捞的鱼,留下的鳞片被大太阳一顿暴晒,才有那样的效果。”
那时候,养鱼纯粹靠喂草,产量不高,鱼的价格自然不低,草鱼能卖4元一斤,鲤鱼卖2元一斤。到年底放水收鱼,一个池塘通常能赚个8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