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他们是,是资本主义。”
张老师表情变得严肃:“大娘,现在已经不兴讲资本主义、阶级斗争这一套了。上面给农民分田分地,大家各凭本事赚钱,人家又没违法。
你若不服气,也只能问问你的儿女和媳妇:你家比赵家多了二十几个人,为什么赚钱还没有赵家多?”
孙婆子被说得有些词穷,又不敢用那些泼妇骂架的词跟张文老师对骂。她心里非常清楚,就算是用泼妇骂架的方式也骂不过张老师。
毕竟张文老师骂人的战绩可是远近闻名,他完全不输于村里任何一个泼妇,甚至他的词汇量比泼妇还多。
“您先起来吧!”张文老师语重心长地道:“咱们生活在新时代,大家都是平等的。有什么问题咱们可以好好沟通。”
孙婆子正好就坡下驴,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管他家是不是地主老财,都要把我儿子给放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她色厉内荏的本质。
张老师果断拒绝:“这个咱们谁说了都不算,放不放人要警察说了算。”
孙婆子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别的话头,只得悻悻地往自己家走去。
围观人群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这就是孙婆子无理取闹?也歇了看戏的心思,慢慢散去。
赵予舒伸手接过赵锋取来的一瓶麦乳精,双手递给张文老师,态度真诚:“张老师,谢谢您来这一趟。麻烦了您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张文老师推辞道:“我也是你的老师啊。大家一个村的,乡里乡亲的说句公道话而已,哪能收你的东西啊。”
赵常跃也劝道:“拜师也要付束修啊。我们还一直没付呢。你就当这是每次教过学生后收的束修吧。您要是不收,我们下次都不好意思再麻烦您了。”
一番拉扯,张文老师实在盛情难却,只得收下,随后道别归家。
赵家众人也各自洗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