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蓦染羞红直至耳根,忙以手遮面,星子直坠幽湖,心中涟漪肆起。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周遭空气似是凝结,停止流动,连说话也微微颤抖。
“让开。”,巫辰却未回应,一切对她来说似是无所谓的。
多余的心情,愤怒、羞怯,全然没有。
只留殷思一人,在乱。
巫辰伸手将殷思推到一边,虽未接触至任何皮肤,却可感她手上水珠仍未干;水汽丝丝缕缕,更如轻纱笼尘,暗暗忸怩不安。
......
“你在......做什么......”,殷思小声问道。
“沐浴,你瞎吗?”
听巫辰动作,应是在拔出窗框上的刀,随后,穿衣。
殷思只得继续解释道:“我说现在……我不是故意......”
“你捂着脸做什么?”
“啊......嗯......不用捂着了吗?你穿好了吗?”
“嗯。”
殷思放下掩面的左臂,看清眼前的人又立刻捂住。
“你怎么穿......穿这么少......”
巫辰只觉疑惑。
殷思因右手难以使上力气,只得边以手肘衣衫掩面边拽下自己的外搭,轻轻搭在对面人身上,狼狈极了。
“天冷,多穿点儿,多穿点儿......”
“仙宁告诉你我是男人吗?”,巫辰直接问道。
“......”,不知如何回答。
“小孩子说的话,你信了?”
殷思犹豫片刻,道:“不知为何,她的话,总是让人......很想相信。”
“你觉得我是男人?”
“呃.....没有,我不是这个意.....”
话未说完,巫辰打断道:“我从不信命。”
“那你,可信我?”,殷思试探。
“你有秘密,如何信得?”,巫辰转身,收起方才窗框上的小刀。
殷思开门见山:“你认得东方羽灵吗?世家东方氏之后,当年她父亲东方赐,曾是东宫太傅。”
“所以,她应是认得你兄长。”,又补充道。
巫辰并未说话,而是将殷思的外搭还到他手上,后又穿起自己的外衫,她仍是穿不惯红色的。
“也是她告诉我,展家毒,和你,在缙华堂。”
“为何展家毒出现在缙华堂,我就一定会在缙华堂?”,巫辰看向殷思,神情难以琢磨。
“确实颇为奇怪,不过,东方羽灵所在的继华堂是如今大苍最大的情报组织,许在多处都有线人。”
巫辰却道:“为何你不知我在缙华堂?那儿不是你的地盘吗?”
“......”,殷思心虚得无法回应。
巫辰见他无法回应,浅笑着,却直击对面人的痛楚:“这些年,你在做什么呢?许多事虽说与殷家无关,殷家也可以随时置身事外。你,在混吃等死吗?”
“我,不过是个废人罢了。”,殷思无奈苦笑,这是事实无法辩驳。
巫辰看向殷思,随着他的目光看向某处,随之靠近,虽早早注意到殷思从未用右手有过动作,却不想问;只是试探着碰他,殷思躲开了。
“无事,我就是想混吃等死。当个纨绔花天酒地,委实不错。”
“那你日后便没有机会花天酒地了,我需要你帮我。”
殷思笑道:“帮你做事,什么好处?”
“可以晚点儿杀你。”,巫辰却是冷冷道。
殷思直言:“那便不用说的那么好听,你我非亲非故,不过是互相利用。”
“你知道就好。”
“嗯。”,殷思说着拂过手中外搭,有才沾染上的水汽。
“我想见东方羽灵。”
“这个不难,日后的重阳宴就开在东方家,我们也是要随仙宁同去的,自然能见到她。”
巫辰问道:“宫宴开在东方家?”
“当今皇后是东方羽灵的亲姑母,国母寿辰与重阳节同天,便为帝后家宴。”,殷思解释道。
“你们,很熟吗?”,巫辰试探问道。
“不熟。”
“那她为何会告诉你,我的消息?”
“不过看我有利用价值罢了,殷思的命虽不值钱,但殷家后人的头衔,还算值钱。”,殷思却并未说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