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力,还未过?还是只敢说实话?”
殷思未回答,只是岔开话题道:“你应是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缙华堂吧?”
“嗯,看来有人,可只手遮天。”
眉间微蹙,却道:“抱歉......如若早些......”
「在可怜我吗。」
「有点可笑。」
巫辰最是反感所谓的抱歉,没有意义的话,她很不愿多听。许是因清风,或是因明月,拂过愁绪,竟也不觉得恼,只是道:“无所谓。在缙华堂,让我有事可做,不至于忘了过去,成个废人。”
“方才得到消息,冷家人被刺,只是这次未成,还是展家毒。”
“只这一件?”,巫辰试图追问更多消息,有关皇室或是兄长的。
当年展家被牵连谋反一案,前太子阵营一举覆灭,唯一最大获利者,只能是普天之下地位最高的,那一人。
“其余的,暂且保密。”,殷思并未多说。
巫辰却突然道:“这颗星星,变淡了。”
“倒不可惜,它可能累了,不想亮了,所以暗淡了。”
“……”
「有道理。」
“过几日千灯节,可用烟花伪造天象,哄仙宁去宫宴。”
“嗯,你真有耐心,变着花样哄仙宁玩。”
殷思轻笑道:“不是你要哄的吗,用刀威胁,你又不肯。”
巫辰仅盯着他看,道:“刀还是留着,需得必要时威胁你。”
......
其实每每交谈过后,巫辰都自觉,与他,说得太多了。
两人皆是,从未将任何话讲清,于红枫下的初识,秋风入林间,悄然而动,不见其形,只闻其韵;却仍是难以承载多年遭遇下久积的风霜。
「若有一日,辰星黯淡无光,定是它累了、倦了。」
多年来无聊的日子里,若没有恨意在心中,定是渐渐蹉跎荒废下去,如行尸走肉般度日。
于钦天监的日子,巫辰发觉,有意思的事,竟有许多。
听仙宁滔滔不绝得说着,那些不曾有过名字的星星,有过怎样的故事......
鲑鱼的十八种吃法......
鲑鱼如何摘刺,最快......
还有,星星也会觉得累......
心情,巫辰仍然不懂,也不想懂。
在意的越多,如果没能力保护,失去时则会不舍、懊恼或是悔恨。
......
千灯节时人若微蚁,长街十里闹声传,华灯明如昼,只见欢。
烟花表演处旁正生意惨淡的茶铺内,殷思正坐着,淡然饮茶。
“公子……怎么这么多……目标太大了很难换的。”,初鸣抱怨道。
殷思交与他的烟花筒,竟足足有二十几个......
“想办法换。”,殷思只是淡淡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初鸣继续软磨硬泡:“您这不是为难我呢……这么多拿来拿去,会被人以为是偷东西……”
“初鸣,你拿我的东西到缙华堂的事,我还未找你算账。”
“别别……公子,我知道您最好了!定是不会在意。这就去了……保证完成!”,只得抱着一大框烟花筒跑去烟花表演筹备处,一点一点得换,一连跑个七八趟,早已汗湿衣衫,尽显偷窃之感,滑稽得很;殷思只是在旁看着,倒也算有趣。
会集内市井喧嚣,人影幢幢,仙宁正缠着巫辰到处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