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在去公寓的路上还小眯了一会儿。
一进门，四个礼盒大剌剌地摆在地上，唐舒坐在一边啧啧称奇。
“还说帮你借礼服呢，你这完全用不上我啊……”
礼盒盖子已经打开，礼服鞋子总共四套。
顾凌伊一个个翻过去。
顾家，秦骁，庾凉，还有秦越。
“？”
顾家送礼服来天经地义，但是后面三个是什么鬼。还有秦骁、秦越。这俩不是一家人吗？
顾凌伊一头雾水，她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不看看吗？”唐舒蹲在她旁边，“可以选一套穿。”
顾凌伊摇头，她不需要。
“随便穿条裙子去得了。”
不管对顾家还是对她，这场认亲宴都只是走个过场。
唐舒闻言，遗憾地拎起秦越送来的那套礼服。
“这件不错，绝对适合你。”
她在心里补充：适合现在的你。
一字肩酒红色高开叉礼裙。
等瞟到庾凉送来的礼服时，唐舒瞬间变了想法。
“还是这套更适合你。”
墨蓝丝绒鱼尾礼服。
至于另外两套，一言难尽。
顾凌伊起身，叉腰，“这种东西要怎么退？”
唐舒摆摆手：“退不了，除非你自己提到本人面前。”
顾凌伊：“……”
说到退，她突然想起件事。
“唐舒，这套公寓退掉吧。”
唐舒点头，“地址都曝光了确实不安全。”
本来也是打算给顾凌伊另找住处的。不过……
“你要继续跟你未婚夫同居？”
顾凌伊难得有点心虚：“不止，我还要跟他领证……”
“顾凌伊！”
唐舒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彻整栋公寓。
“你你你！”她几乎要一边掐人中一边说话，“你在事业上升期！”
“噢还有。”顾凌伊后退一步，远离唐舒，“我还要跟他去沪城。”
“啊——”
顾凌伊已经提前捂住耳朵，“还有……”
“还有什么！你还要跟他干什么！！！”唐舒气得语无伦次，“他他他他是当代男妲己吗！”
顾凌伊：“……”
没办法，谁让她贪财慕强又好色呢！
“所以还有什么！”唐舒被磨得头发都炸起来了。
顾凌伊憋着笑，“公司也要跟去沪城。”
唐舒：“？”
是她听错了吗？
唐舒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顾凌伊摊手，“公司也去，你应该很快就会接到通知。”
果不其然，手机铃声踩着顾凌伊的尾音响起。
不到五分钟的通话，唐舒的世界观碎了补，补了又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