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东西，傅临渊不肯说。
当两人出现在宴厅里时，所有不敢往傅临渊身上瞟的视线全部落到了顾凌伊身上。
她能感觉到那些眼神里的同情、怜悯、探究和遗憾。
“你的名声真的太差了！”顾凌伊忍不住小声感叹。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她明天就要挂了似的。
“后悔了？”傅临渊敛眸，沉声：“后悔也来不及了。”
顾凌伊：“……”
宴厅大堂是推杯换盏交流商务的地方，越往中心去，里面的人身份地位越高，看向顾凌伊的眼神也越不知收敛。
傅临渊皱眉，不悦地扫了眼不远处视线露骨的男人。
“渊。”对方讪笑着上前，“好久不见。”
顾凌伊好奇地打量迎面走来的人。
金发碧眼，五官立体，高大的身躯和傅临渊不相上下。
他上前对顾凌伊行了个绅士礼，别扭的中文语气浮夸：“美丽的女士你好，我叫摩尔格桑，来自S国……”
“格桑。”傅临渊冷硬的声线打断他油腻的自我介绍，“她是我太太，注意你的言行。”
“噢～”格桑先是讶异了一瞬，随即后退一步，中规中矩地招呼：“傅太太您好。”
顾凌伊扯了扯唇，“你好。”
“不用理他。”
傅临渊冷淡地绕过格桑，后者碎步追上：“渊！我送你的礼物怎么样？不错吧？”
“全套用品，外面很少有这么齐全的。”
“不够玩的话还有，我可以贴合你跟你太太设计新款！”
顾凌伊越听越不对劲，她侧眸，正好对上傅临渊无可奈何的眼神。
他轻声：“就是你想的那样。”
城堡里那面墙柜是格桑送的。
格桑得不到回应，又把目标移向顾凌伊：“傅太太觉得怎么样？”
突然被点名，顾凌伊只能随意点了点头应付：“还不错。”
“傅太太喜欢就好，你想要什么款可……”
“格桑！”
跃跃欲试的语调被一道雄厚稳重的声音打断：“别在这边捣乱。”
来人年过半百，鬓边染上了些许白霜，深邃的五官隐隐能看出和格桑的相似之处：“傅先生。”
傅临渊点头：“你好，利马先生。”
